将她的身体禁锢得极紧,另手托住她脑袋,急不可耐般压在她的唇上。

路曼完全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如同小鸡一样被嵌进硬囊的胸膛里,双手无力地在他塞进裤腰里的衬衣上推制。

齐蕴藉自从和她发生过那一夜以后一直循规蹈矩,将翩翩公子演绎到了极致,可这会儿像变成了一头饿狼。

口中稀薄的空气越来越少,她大口张着想用力呼吸,鼻尖与他的重重层叠摩擦,根本呼不进一口新鲜的空气。

小脸已经憋到通红,他松了松手,将下巴搁进她肩头。

外翻的肩胛肌将她整个肩膀扣紧,双脚悬空,动弹不得。

“他很大?”

缺氧导致脑袋有些迷糊,路曼一时不知他说的是谁。

见她不答,粗重的喘息已经喷洒进她跳动的动脉处,轻柔地吻落了上去,给她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记得了。”

齐蕴藉没接话,加重了脖下的吻,手指摸向她衬衫领口,泡泡袖早在紧箍中皱成了一团。

“还、还疼呢!”

他那个一夜战斗力她有些害怕,尤其是今天还带了个初恋回家,要说二人是合作,也只有路曼单方面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