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帽子没你灵光,赚钱也没你厉害,但我太了解你了。沈嘉言一声不吭去了F国,你既没让他难堪,也没找盛安的茬,包括你事后个没事人一样,一切都表明了。”
“是你策划了所有,只为了让沈嘉言离开你。”
“这到底是为什么?”
路曼沉默了,其实那时候周雪羽不是没有疑惑过,她每次都会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本以为沈嘉言会在国外顺利将她忘了。
谁承想,一个小小的新闻竟把他勾了回来。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玩腻了,想甩了而已。沈嘉言那人你也知道,跟个苍蝇似的,怎么都赶不走,不使点手段怎么顺利摆脱。”
她说的云淡风轻,但跪在桌下的蒙嘉瑞看的一清二楚,她手心掐到发白,一点也没有面上的冷静。
他悄悄伸出手,鬼使神差般摸向她脚背。
路曼低头看了一眼,将脚递到他面前。
那一瞬他好像被下了蛊,鬼迷了心窍,挑开那一根缠绕高跟鞋底细细黑色带子。
怕落地有声,他还用手接住再放在地上。
“路曼,沈嘉言那么爱你,他连着六年翻烂了你的空间,留了几十万条留言,唯一一张你的证件照,磨破了角,塑了封壳藏进钱包,以至于钱包塑料膜都摸薄成纸。他是你第一个男人,我不信你对他没动过感情。”
周雪羽好言相劝,她实在不忍心看到一对有情人这般莫名其妙的走散。
若说路曼对他一点感情都没,她不信,一点儿也不信。
她依稀记得她和她提及去F国的事时,两眼亮成了小星星,满满都是对生活的期待,看沈嘉言的眼神腻的像掉进了蜂蜜罐子。
她说她是玩玩,倒更像在骗自己。
“你怎么了?”路曼靠向椅背勾起倦笑,“又想起你初中暗恋的男神了?”
“你……”周雪羽被气着了,“我就是想你过得开心,算了,你自己和他说吧。”
她负身甩手,和入门的沈嘉言擦肩而过,后者背对着办公桌,反手锁上了门。
“沈先生这是做什么?”路曼抬脚伸向蒙嘉瑞裤裆处,脚趾沿着布料印出的青筋凸痕不断摩擦。
他原本佝偻的背一下绷直,并拢的双腿也在抚摸间逐渐打开。
低低的喘息压着,若不仔细听,并不明显。
“路曼,我想和你谈谈。”沈嘉言靠近几步停住,不再往前。
她笑了两声,缱绻的眼里没有丝毫温度,“脱吧。”
“什么?”他愣住,一时不知道她话里的含义。
路曼脚尖往下压,同时去拉扯脚下人休闲裤的拉链,一只脚不好操作,她干脆用上了另一只。
蒙嘉瑞急忙去脱那只秀脚上的高跟鞋带,顺着她的话茬拉开拉链。
弹起的肉物依旧粉的诱人,她垂着眼看了好几眼。
两脚上下玩弄,一脚点着铃口,一脚挤压着粉红卵蛋。
他心里隐隐燃起点傲气,就算桌外那个是她第一个男人又如何,她现在想玩的还不是他!
此刻将自己肉物心甘情愿供出踩玩的男人完全没意识到他的思想从进门到现在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不情愿到极力讨好,好想只要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你来不就是想再续前缘?”她从哪根小粉棍上挪开眼,扫向阴晴不定的男人面上,“我们之间除了床事还发生了什么?我也实在想不起来了。”
“如果你是想干点成人之间的事,我可以背着未婚夫和你来一次。”
“路曼!”他怒吼出声,实在想不出这六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可以将这种羞怯之事说的好像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