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男人我也要吃烫烫的。”

烫……

齐蕴藉被噎住,猛地想起自己茁壮物抵进她喉咙深处的酥痒感,脸部不禁有些烧。

和她说骚话,根本比不过。

“他可以我也可以!”阚斉渊生怕自己没了存在感,上前一把抓住路曼的手,“我接受!”

这一波路曼属实没想到,一个二个真的都是出乎她的意料,难不成先前和阚斉渊谈心,真把自己谈到她心里去了?

阚斉渊的速度很快,差人把他的东西打包到了公寓,连门都不出,专门在家盯着两人,齐蕴藉毕竟是个坐班制,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和他们胡闹,点了路曼一两句就急匆匆赶去上班。

偌大的别墅,就剩二人干瞪眼。

所幸阚斉渊思想转变的快,不出两个小时就给自己做足了当小三的心理建设,一会给她端茶送水,一会儿捏肩捶腿,到了饭店自发去厨房给她准备爱吃的菜。

路曼对着他的背影连连摇头,真怀疑自己昨晚施针是不是把针扎他脑子里忘了拔。

这哪是小三,更像个二十四小时保姆。

有一说一,他烧菜确实好吃,比她请的住家阿姨烧的还合胃口。

“曼曼。”他满脸期待的看着她,“我烧的菜有退步吗?”

路曼咬着鸡肉块搓了搓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你能正常点吗?现在是我包养你,你整的跟我被包养一样。”

阚斉渊撇嘴,“谁家被包养的这么趾高气昂,除了你找不出第二个了。”

油润鸡块确实好吃,淡淡的辣味和咸味恰到好处,鸡肉不柴不腻,入口就像坐上了滑滑梯,轻轻一抿就化了。

“我能和你商量个事吗?”

她吐出鸡骨头,看在这桌菜的份上,可以勉强听一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