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迟愣了愣,笑得像孩子一样,搂住了他。

“谢谢哥哥,我也是。”

第二天醒来时,阿迅整个人都是麻的。昏昏沉沉,他被弟弟抱住。倪迟精神得很,但在说奇怪的话。

“我昨晚做梦,梦到我们小时候的事儿了,很小很小,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本来是一个发光的小点儿,有一天忽然分开了。”

“嗯。”阿迅闭着眼点头。

倪迟亲吻着他的脖颈,低声说:“所以哥,我是你的一部分,我在你身体里活过,以后也会这样,永远都是。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两周后,他们接到节目组电话,得知决赛要重启。

饱暖思淫欲的日子就这么中断,倪迟痛苦地叫唤了很久。为了哄他,阿迅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给你写了一首歌……”

“什么?”倪迟立刻两眼放光,“我要听,我现在就要听!哥~”

“不行。”阿迅慢吞吞说,“决赛……要唱的。”

倪迟有些得意,“决赛有一万多人呢,你确定要唱给我写的歌?”

阿迅顿了顿,点了头,又抓住倪迟的手,习惯性十指相扣。

“那你呢……你要唱什么?”

“我?”倪迟眼珠一转,凑到哥哥耳边。

“砰”

他吓得阿迅肩膀都抖了抖,嘚瑟地笑了,躺倒在床上,眼睛始终盯着这张镜像般的面孔,这个天生就应该爱他的人,低声说:“我要唱契诃夫之枪。”

“哥,你要认真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