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片刻,秦一隅当他这是默认。

可过了几秒,他听见南乙说:“对你我会说。

秦一隅又一次认输了。

最后一天,3月7日,他们开着那辆皮卡去了贝加尔湖,第一天时伊万一家人带他们来过,这次只有他们两个。

冰冻的贝加尔湖像是一片巨大的蓝冰,一眼望不到边际。这里冰层厚度接近一米,气温接近零下40度,车可以直接开到湖面。

他们下了车,寻找蓝冰上的气泡冰。秦一隅不知从哪儿变出两双冰鞋,两人在这座全世界最大的淡水湖上痛快地滑着,在失速中大笑,好像下一秒就能滑去天际线似的。

在广袤的、空寂的冰天雪地,他们感受到最极致的自由。

温度太低,两人冻得发抖,回到车上把空调开到最高,脱了层层叠叠的衣服,抱在一起接吻,车里的坐垫被重叠的重量挤压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后面一发不可收拾也是有预谋的,秦一隅带的东西齐全到南乙想翻白眼。

“你是不是早.....早想这么干了?

秦一隅只望着他笑,一双眼雪亮,低下头继续吻他,黏糊糊说:“太冷了,不这样暖不起来。

他又一次偷偷吃了那个硬糖,渡到南乙嘴里,亲吻很快又变得湿哒哒、水淋淋。空间狭小,南乙躲也没处躲,只能被迫承受。

“这糖是春,药吗?“秦一隅喘着气逗他,“湿成这样.....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