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我知道,或多或少罢了。”

南乙想,一个愿望而已,愿望也不是都能实现。

“是啊,或多或少……”秦一隅喃喃复述了一遍这几个字,几秒后,他抬起头,冲南乙笑。这个笑容终于和南乙记忆里的他重合,很痛快,好像丝毫不畏惧这个世界所有的不可知。

很像少年时代的他。

他又说:“所以我这次来了,就少了一个遗憾。”

趁他还醉着,南乙少有地直视他的眼睛。

“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