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乙被他顶得半天说不出话,感觉自己好像漏水了似的,有什么往腿上淌。

“说啊。”

他甚至将那个在自己胸口晃荡着的吉他拨片塞回南乙手里。

“第一把……你见过,我去你住的地方,弹的那把……”

“第一把。”秦一隅重复着这几个字,笑着去吻他,“我好喜欢,你可以一直圈住我,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他凿得实在太狠太快,南乙的脑子都空白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酒精和情欲的双重交织下,他开始说胡话,口齿不清,一会儿是“杀了我”,一会儿又是“救我”。

秦一隅把他翻过来,从背后挤进去,臀肉和胯骨撞得啪啪作响:“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杀了你?”

他舔吻着南乙凸起的蝴蝶谷,又靠到耳边,咬他的耳垂,手则绕过去用力摁着南乙的小腹:“干也不能干死啊,你觉得能吗?”

南乙已经站不住了,又被他这样一弄,眼睛都酸了,好像要流出眼泪来。疯了吗?他居然会被操到掉眼泪,简直天方夜谭。

“再、再快点……”

“这么厉害啊。”秦一隅的速度明显变得更快了,几乎要怼到最深处似的,“不会坏吗?”

南乙无力地摇了摇头,已经扶不住瓷砖墙壁了,但右手仍旧勾着那根拨片项链,拽着他的脖子。

他口齿不清说这什么,秦一隅花了几秒才听懂。

“坏了……算了……”

这种自毁倾向令秦一隅有些难过,他抱紧了眼前的人,凑上去吻他快伸出来的舌头,反复地说着“我爱你”。

很突然地,他感觉下面狠狠地绞紧了,于南乙系在他怀里筛糠似的打颤,抖得厉害,整个人都好像失了力似的,往下滑,被秦一隅捞起来。

可他并没有射出来。

秦一隅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些懵,“怎么了宝宝?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