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两条腿重新并好。
“你真下狠手啊,弄废了你哭都来不及。”
“废了我上你。”南乙冷脸说。
“你!”秦一隅差点儿被他气死,看他这倔样儿,又低头去亲他嘴,“别咬嘴唇……”
“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以前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更不可能了。”
南乙压抑着喘息,冷哼一声:“没关系都给你写歌?”
他最后一个字被撞得变了音调,本来是发难,现在听起来反倒像撒娇。
写歌?
秦一隅压根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离队后他再也没点开过无序角落的任何相关信息,更别说听歌了。
黏糊的时候他也不想说这些不相干的人,只想对着南乙撒娇卖乖。
“那你也给我写歌嘛。”
南乙不应,他便一直撒娇,一边亲一边求,喘着气求,听着越来越不像话,动静也大,南乙怕被听到,只能用吻堵住他的嘴。
单人床在两个交叠的重量里深深向下凹陷,变成滚烫又胶着的一小片海。在热浪里被翻来覆去,意识所剩无几时,南乙竟然认真地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写歌?
很简单啊,随手就能写。
可写歌的对象换成秦一隅,却又好像变成一道难题了。
一个麻烦的撒娇鬼,一个可爱的大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