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发享受穿梭在两个男人之间享受不同的快感了。
她有时候也害怕自己会贪恋上这样的滋味,享受爱情之外的情欲,带着些微恋爱的感觉,被男人疼爱。
乳头被他拨弄得发硬,姜早身体颤了下,伏到他的身上,胸部来回蹭着他的胸肌。
她伏在他的耳边低语:“今晚真不可以,我跟我妈说了要回家的。”
顾辞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吮吸,她没再抗拒。
她说不清楚信任的感觉,只觉得顾辞不会伤害她,他不会让她难堪。
这种信任让她对他的戒备越来越少,她不得不承认,不仅仅是身体,心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产生了变化。
她任由他抬起臀瓣,热烫的阴道在慢慢吞掉阴茎,被撑开内壁,嫩肉包裹着茎身,她微微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低头主动吻上了他。
情人间缱绻的吻使得情欲滋生猛烈,顾辞漆黑的眸子凝着她的瞳仁,眼神里的温柔仿佛要把她溺毙了。
“炮友之间只有性不存在爱,小三是感情的产物,你告诉我,我对于你来说算是什么?”
算是什么?
姜早心里逐渐明白,她跟顾辞之间,就像是场洗脑的辩论。
她的身体沉沦之后,心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心动。
“顾辞。”姜早含吮住他的唇,眼神变得温柔,“不要问我,我没有答案。”
顾辞的掌心贴在她的臀肉上,温声说:“早早,我喜欢你。”
姜早记不清楚顾辞表白了多少次了,每次好像都给她不同的感觉,酥麻在占据耳朵,她小腹部窜过热流,身体愈发的柔软。
*
温柔的性爱逐渐变得激烈,接近凌晨时,姜早被顾辞抱着出了卫生间,他给她穿上衣服喊她起床。
姜早翻了个身,扫了眼手机,除了许翊九点多发了条消息以外,姜母没有发任何消息过来。
她抬起胳膊懒懒地抱住了顾辞,把他往床上压,她窝在他的胳膊上,说:“赶我走啊?”
“你不是怕许翊怀疑?”
姜早伸进他毛衣里,摩挲着他的腹肌,顺着腹部缓慢上下,最后落在左胸,她微微仰头:“那你不怕吗?他是你的朋友,你在睡他的女朋友。”
他垂眸,眼神变得晦暗不明,思虑会,他回答:“怕有什么用,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你是不是会立马跟我撇清关系?”
姜早沉默了会,抬眸看他深沉的眼眸,撑起身子,细白的手指摩挲着他的眉毛:“也许会。但最好不要让他知道好吗?我不想伤害他。”
“所以就选择伤害我?”顾辞低低地笑出了声。
姜早愣愣地望着他弯起的唇角,他笑起来很好看的,可能平日里和许翊一样不苟言笑,偶尔看到烂漫的笑容,反而让人觉得很阳光。
“没有伤害你呀,不是还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而且我们小心点的话不会被发现的。”
顾辞抬手关了灯,把姜早搂到了怀里:“你打算让我做你一辈子见不得人的情人?”
姜早起身脱掉了毛衣,解开了胸罩,赤身裸体,她重新靠在他的怀里,仰着头唇刚好蹭到他的下巴:“现在说一辈子是不是太长了,说不定等过几年我年老色衰了,你觉得没意思,就不想跟我玩了呢?”
顾辞听到这话,手臂缓缓收紧,姜早能感受到的是被爱意包裹的滋味,她唇角漾出笑容,嗓音了掺了些笑:“真的那么喜欢我吗?到底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以前都是别人喜欢我,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顾辞贴在她的脸颊亲吻,“羡慕许翊,你能那么爱他,我想谈恋爱了吧。”
姜早从他怀里起来,转为了趴下去的姿势,黑暗中,他们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