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被他摸得浑身酥麻，她用手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却被他引领到肿胀的胯间。

姜早的呼吸快了，浑身出汗，她眼神里的嗔意在顾辞看来是妩媚的。

他更想把她揉进骨子里，生拆入腹。

路程不算远，姜早下了车，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瞪了眼顾辞。

顾辞扶住许翊上电梯，他对张绍峰说：“你先开房，我待会找你。”

张绍峰问：“标间吗?”

“随便。”

顾辞压根没打算跟他一个房间。

*

电梯里，姜早刻意和顾辞保持了距离。

顾辞饶有兴致地看向镜子里姜早的侧脸，她微微侧目对视上镜子里顾辞的眼睛，他不像是喝醉了。

摄像头在的地方，顾辞没碰姜早半分，拐角处，他伸手摸她的臀肉，她嗔了眼：“摸过没？”

许翊身体往姜早身上靠：“早早。”

姜早听许翊喝醉后的声音，心头柔软，泛起阵阵涟漪，她刻意压低声音，轻柔地回他：“我在呢。”

“姜早，我爱你。”

姜早数不清今晚许翊表白过多少次了，每次都像是在她的心湖投了颗石子。

她扶住他的腰，笑着：“我也爱你。”

顾辞从身后搀扶住许翊，握住她的胳膊，房门打开，许翊被放在床上，几乎是瞬间的，姜早被压在了床上。

许翊就在旁边！

姜早大气不敢乱喘，顾辞的吻错落在她的唇边：“爱他？爱他为什么撩我？”

冬季衣服厚重，羽绒服摩擦的声音格外刺耳，姜早用力推攘了下他，他纹丝未动。

情急之下，姜早又羞又恼，抬手便是一巴掌。

清脆利落的巴掌，白皙的俊脸上呈现出红色的巴掌印。

顾辞从没被人打过脸，巴掌更是人生头一遭。

他懵了会，反应过来，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眼神阴鸷，脸上的笑就显得很阴森：“戳中心事就打我？”

姜早猛地推了下他，力道消失，她冷眼扫他：“我现在不想跟你聊这些，麻烦你出去。”

顾辞摸着半边被打的脸，扫向桌面上的iPad和复习练习册：“我想聊，就得聊。”

“神经病。”姜早脱下羽绒服外套，摆正许翊的身体，脱下他的鞋，把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她踱步至卫生间，准备拿毛巾给他擦脸。

顾辞把人圈在洗漱台边，从她身后拥住她，下巴落在她的肩膀上，脸上的巴掌印明显，他喝了酒感觉心头的委屈在无限放大。

“脸疼。”

“活该。”姜早警惕地往门口看，“你失恋不爽是不是得让我的爱情给你的爱情陪葬？”

顾辞楞了下，环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嗓音喑哑：“刚才不该质问你的，咱俩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姜早抬头对视镜子里的人，他皮肤白，巴掌印还挺清晰的。

他这样回去，他那个朋友多半能猜出来点事情。

明天许翊要是问起来，更是个烦心事。

姜早懊恼地瞥向他的眼睛，大概是喝酒的缘故，他眼神里没了适才的阴鸷深沉，涣散得并不聚光。

“打你不是因为我被戳中心事，是你在挑战我的底线，包括你现在的行为。”姜早的脸色变得严肃，水龙头里的热水冲刷着她的手心，她感觉后背在出汗了。

实话说，她被他摸那几下，还是很有感觉的。

但是沉溺性爱是有后果的，她必须今天要跟他讲清楚。

“许翊是你的底线？就那么爱他？”顾辞盯着她白皙的脖颈，很想咬上去，吸出个印子，彰显属于自己的独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