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下头,带着哭腔说:“你们吃完了吗?我想回家睡觉。”
顾辞结了账,许翊在门口弯下了腰,姜早蹦到他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在他后背徐徐响起:“许翊,你看顾辞操我会不会很兴奋?”
许翊:“...”
他喉结吞了吞口水,他不大适应在大庭广众之下聊这些话题。
姜早捏住了许翊的耳垂,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她说:“我喝醉了。”
许翊扬起下颌,余光瞥过女孩娇俏的脸庞,身体莫名地酥了下:“不算兴奋,主要是你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明明很享受,却可怜得像是在求我加入。你不知道那只会让我亢奋,让我想要加入欺负你。”
姜早往上窜了下,咬住他的耳垂,呼出热气,娇笑出声:“变态。”
顾辞追了上来,听到姜早那声软绵绵的变态,他竟然有点想做爱了。
他哑着声音问:“谁变态?”
“你,你们!”姜早在控诉两人,喝醉后的状态真好,借着酒精的作用说些平时想说说不出口的话,“你们都喜欢看对方欺负我,然后加入到其中欺负我,我求饶都没有用,你们就只知道欺负我。”
许翊听后轻笑,语气带着些宠溺:“谁欺负你,你欺负谁。”
姜早吸吮住他的脖颈吓唬道:“你是不是不怕?”
“我为什么会怕?”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情欲的沙哑,性感撩人。
姜早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她抬手抚摸他的脸颊,喃喃细语,“我以前只想着我们在一起是我们的事情,却忘记了身边还有朋友,亲人。如果我们出国的话是不是会重新认识朋友,亲人见面的机会少了,应对的时间也少了,就不用在意给谁的喜欢更多了。”
“许翊,看似我在主导这段感情,实际上我才是最被动的,爱本就是枷锁,因为我爱你们,我被禁锢在里面,我被动地做出每一次的选择都是因为你们主动地靠近。”
“晚上说的那句话并不是在指责你错了,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关系更亲近些,并非是要放纵灵魂,只是私下的感情,我不想我们三个在床上炙热狂烈,下了床就冷淡得像陌生人,这种落差让我心里很不好受。”
姜早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在抓挠顾辞和许翊的心脏,这段感情里,挣扎的何止是姜早一个人。
他们挣扎着,接受着,彷徨着,对于太多的未来充满着惶恐。
他们比谁都不希望姜早受到伤害。
*
晚上,三个人洗漱后都出奇的安静。
姜早躺在他们的中间,丝毫没有睡意,她轻轻地用手划过两人的肌肤。
他们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
姜早撩开他们的裤子,握住滚烫的阴茎,不断膨胀的性器被她握住在手心,黏腻的液体从马眼处冒出来。
顾辞先闷哼了声后,许翊也跟着喘了声:“早早,别闹。”
姜早撸动的速度加快,手指被烫得发麻,她仍旧不肯松手:“没闹啊。”
顾辞索性脱下了裤子方便她的撸弄,手指若无其事地在她身上游走,她哆嗦了下:“别动!”
许翊被摸得阴茎发疼,哑着声音说:“没动。”
“不是你,是顾辞...啊...不许摸我...”温热的手指烫得像是要融化掉她的肌肤,酥麻的触感传遍全身。
她手上的力道或重或轻,许翊难耐地侧过身,阴茎从她手心里滑落,温热的呼吸落在脸庞上。
许翊轻轻咬吮住她的下唇,低沉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沉而缓:“以后不开心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你想去哪里是你说了算的,不要因为我或者是顾辞而改变,主导权并不是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