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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转头看只露个头在被子外面的姜早,忽然唇角扬起了弧度。

她温顺得像个小猫咪,眼底藏着难掩的复杂情绪,大概是在同情他“早泄”。

约炮首要原则不过身体的舒坦,顾辞敢肯定姜早没有高潮,依她的性子该说点什么的,她却什么也没说。

顾辞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没有高潮对吗?再做一次。”

“哈?”姜早视线难以避免地落到了他又硬了的阴茎上面,“你刚才是不是....”

“处男。”顾辞觉得比起早泄,处男这个解释能让他心里稍微舒坦些。

姜早皱了下眉头,像是在辨别他是否在撒谎。

顾辞掀开了被褥,躺在了她的旁边,得到释放的身体,没那么饥渴,更没有那么急切地去触碰她。

“不信?”顾辞弯唇,说话的样子有点吊儿郎当,手指在她胸乳上滑动,“奶子这么大,许翊给你揉大的?”

姜早听完否定了内心的念头,常年约炮的男人擅于伪装罢了,她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哼了声:“你还真是开口闭口都是许翊。”

“我不像你,心里想着人许翊装出一副不想的样子,不觉这个时候提许翊更刺激吗?”顾辞靠在她的耳边低喃。

姜早又挪了挪屁股,对视着顾辞的眸子充满着不屑:“不觉得这个时候伪装成处男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吗?”

顾辞抬手把人捞到怀里,俯身握住她的乳房,闷闷地说:“你下面又紧又热,我根本控制不住射精。”

姜早听着顾辞的有点委屈的语气,好气又好笑:“你在怨我?”

顾辞眼角无辜地下垂,唇畔弯起弧度:“我哪个字在怨你?我不是在夸你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