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装了马达,重重操了会后,射了出来。
他俯在姜早身上,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高潮后男人的粗喘声对于姜早来说是快感后温存,恍惚间她听到许翊说:“姜早,我爱你。”
什么是爱?
无下限的宽容还是说强烈的占有欲。
姜早说不清楚,也没有什么答案。
姜早被许翊抱在了怀里,顾辞扶着性器缓慢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爱应该是被包围的感觉,紧紧相拥才是爱。
顾辞的抽送比许翊温柔,温柔的研磨带来的高潮快感是绵长的,缓慢的,要命的。
姜早在许翊怀里蜷缩,许翊的手还在抚摸着胸乳,她想要让他停止,他清明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双手揉握住她漂亮白皙的奶子:“贪心是要受到惩罚的,从现在开始就惩罚你被爸爸们干到高潮喷水,不停地喷水,就算是你尖叫,求饶,也不会停下来。”
许翊薄唇夹住她的耳朵,声音低得充满着蛊惑:“这就是爱的惩罚,贪心的后果,哭也没有用。”
顾辞暗戳戳地想了个词
变态。
真他妈的变态。
可他的性器前所未有的硬,就像是钢铁般的硬,他浑身像是使不完的力气,要全部用在姜早的身上。
顾辞抽插的速度由快到慢,痉挛的身体被许翊拥抱着,热吻从耳垂蔓延到脸颊,奶子被摸得发痒发涨,她的身体变得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