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度回到姜早迷离的眼神上,俯身亲吻她的耳垂,手指按着她的阴蒂,随着顾辞性器操弄的速度加快,他手指的力道也在加快。
她抓着他的胳膊,仰头,就像是离开水的鱼大口呼气。
许翊湿热的舌头卷着她的耳垂舔舐,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面部:“这就是你想要的感觉吗?”
姜早张开小嘴本能地呼吸,靠近他的脸颊,唇瓣贴着他俊秀的容颜上,试图用亲吻的方式跟他撒娇,请求他的谅解。
两个男人一起靠近她的感觉太爽了,爽到她没有办法抗拒,没有办法去拒绝内心真实的念头。
花穴更是因为许翊的靠近而变得濡湿,顾辞的肏磨简直是在要她的命,她的身心肉陷入浓烈的欢快的欲望里了。
顾辞粗硕的性器深深插在姜早的花穴里,挺动腰身,顶肏在花蕊上,他哑着声音问:“我操得舒服?还是许翊操得舒服?”
简直是送命题,不管回答是谁,都要挨一顿猛操。
被肏得身软无骨的姜早靠在许翊的怀里,迷蒙地看向顾辞,淫水从臀缝流淌到沙发上,臀部温凉。
顾辞重重地挺肏了两下,顶着她的穴心研磨,声音里带着浓郁的占有欲:“不说?早早知道不说是什么后果吗?”
姜早被肏得双腿颤抖,难耐地抓住许翊的手,喘息:“啊...”
许翊觉得顾辞这人是故意的,就是要刺激姜早意乱情迷时说出些羞辱他的话,就好像她说了这些话,就能证明她爱顾辞多过爱过他一样。
许翊掀了掀眼皮:“幼稚。”
顾辞笑了笑,他还就喜欢看许翊有脾气又发不出来的神情。
许翊浑身燥热,心头欲望横生,他瞥了眼湿腻的交合处,冷淡地对顾辞说:“射了没?不行就换我。”
男人最忌讳说不行了吧,姜早心里做好了被顾辞猛操的打算,没想到他很“乖”地拔出了阴茎,站到了旁边。
那样子就像是
“你行你就上。”
顾辞扯下姜早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湿淋淋的内裤被丢在了茶几上,他示意她翻转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