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姜早扶着顾辞回了公寓，坐在床边，俯身凝视着顾辞安静地睡颜，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抚触到他柔软的唇瓣上，摩挲着他的下颌时，她突然想到了顾辞那一声声的媳妇。

她噗呲笑出了声，顾辞感受到姜早的触摸，微微皱了皱眉，无意识地搂住她的身子，嘤咛地喊了声：“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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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侧着身子躺在顾辞的身边，唇瓣还没贴上他的唇，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姜早起身接通了电话，犹豫了半天开口：“顾辞他喝醉了，我担心他有事情，我在这看他。”

“在哪？”许翊的声音不辨情绪，姜早还是感觉到许翊不是很高兴，她把顾辞的房号告诉了他。

许翊听到房号的瞬间，脑子在绽开某种情绪，他无法描述的情绪。

种种细节联想到一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初次看房的时候，她熟络地说左边楼梯需要刷卡。

他的早早以前从来不会这么不在乎他的，挂断电话后没多久，他又拿起了手机，言简意赅地说：“我等下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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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姜早下楼开了门，见到许翊时她略显局促，微微侧身让了些位置。

许翊环顾着房间的环境，略微皱起了眉头：“他不是酒量很好吗？”

姜早拿出冰箱里的水瓶递给许翊：“他今天喝得并不多，可能是因为在出租车上吹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