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沥的淫水,她喉头干涩,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顾辞俊眼露出精光,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看镜子里的身影:“乖宝贝,你看镜子,我们在干嘛?”
“啊...”她眼神迷蒙地看着镜子里顾辞的眼睛。
埋在穴里的阴茎往里挤了挤,顶在穴心重重研磨,姜早垫着脚,话语断断续续:“唔...在做爱...啊...不要往里了...太深了...”
腰部又麻又酸,她闭着眼睛,偏头跟他交颈接吻。
顾辞边吻边贴着她的唇,邪肆地笑着:“操逼,是在操你,用我的大鸡巴干你的小逼。”
“啊...”他们很少说这么粗鲁的荤话,快感像是缺堤的洪水淹没了她
他重重地插进去一下,软肉被肏得发麻,她嘤咛地喘着哭了出声,“爸爸...”
软甜的哀求的嗓音将他蛰伏在心底的坏尽数暴露出来,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旋磨着她蠕动痉挛的花心。
剧烈的抽插和重重地研磨,穴里泛起了难以克制的强烈的尿意。
“别...不要再肏了...爸爸...爸爸...”
顾辞拍打着她臀肉,半眯着眼睛看他颤抖的臀肉,他强忍着射意,汹涌激烈地抽送。
抽插的速度剧烈,迅速,尿道被粗硕的阴茎挤压得尿意汹涌,她尖锐的叫声在卧室里响起:“别...顾辞...我要被肏尿了...啊...”
顾辞抚摸着她的后背,哑着声音,清冷的嗓音里透着难以压制的情欲:“乖宝宝...别怕....我戴套子了...”
小腹部传来阵阵麻意,尿道被刺激得泛滥着汹涌的尿意,蜜液顺着大腿内壁流淌,她双腿在打颤。
顾辞知道姜早是真的不行了,她的身体在往下软,阴道痉挛收缩,他放缓了些速度,磁性的嗓音夹着命令的语气:“早早,再坚持坚持,我要射了。”
突然停下来,姜早反倒有些不适应了,她软绵绵地嗔道:“快点...我没力气了...”
先前的射意不知为什么突然没了,顾辞每一下插得都很重,阴道内壁挤压着尿道,高潮席卷着强烈的尿意,她像是一叶扁舟,在海浪的漩涡里毫无方向。
粗大的阴茎在花穴里猛进猛出,到了极点的姜早花心深处涌出大股蜜液,湿热的尿液随着蜂拥来的高潮,无法控制地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