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 ? 姜早 ? 许翊”

他温柔的声线沙哑，有着无奈的宠溺感：“当然行，你想怎么样都行。”

“许翊是不是去实验室了？你们聊好了？”

姜早用鞋底蹭掉了地面上的字，抿唇摇头：“没有，他让我不要见你了。”

顾辞眉眼处漾出浅显的笑意：“那你来约我见面是什么意思？”

姜早拿出了个口罩戴上，露出的眉眼蹙了下：“明明是你约我见面的。”

顾辞只是低笑，姜早看了眼他身后，问：“你电动车呢？”

“万峰有事借走了。”

顾辞恍惚间感觉他们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两年前的许翊和姜早，他们那时候也总是这样平和而又安静的对话。

姜早向他靠近了些，手掌作出伞状，遮挡住阳光：“我以为你有电动车，没带太阳伞。”

“走走吧，健康。”顾辞跟她走在人行道上，瞥了眼她戴口罩的样子，“戴口罩不热吗？”

“还好。”姜早是怕遇到熟人，也有部分原因是她没有化妆。

女为悦己者容，她还是会在意在顾辞心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