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枭擦干手,平缓的嗓音蕴含着威胁,“你可以选择闭嘴,我也不介意现在就兑现昨晚说的话。”
把她锁起来,关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许去。
黎初眼中含笑盯着他,“对,我就是故意跟宗牧也出去玩,也是故意想惹你生气。”
秦枭身形骤然僵住,像是压抑着什么一般死死盯着黎初,引诱她说出缘由。
“为什么要这样?是因为吃醋所以才去找别人的对吗?”
从昨晚捅破那层窗户纸开始,答案就不言而喻。
但秦枭就是想听黎初亲口说出来。
想听她说就是因为吃醋,所以才赌气一整天都不搭理他,还跑去找别的男人玩乐。
但黎初怎么可能如他所愿。
她苦恼地换了只手撑下巴,“哥哥,你昨晚只问了是不是故意的,没问为什么要故意。”
反正别想让她先说出口。
秦枭眸色一沉,周身气场骤变。
正要逼黎初说出那些自己想听的话,提着早餐狂奔回来的宁泽撑着门框急促喘息。
“爷!小姐要的生煎买回来了!”
气氛骤然凝固,那道裹挟着寒光利刃的目光朝宁泽扫射而来。
他从中读到了“下个月奖金扣光”的信息。
黎初眼睛一亮接过早餐,“哇,谢谢宁特助哦。”
宁泽强撑起笑脸,目送自家爷黑着脸上楼,“不客气小姐。”
十分钟后,秦枭一边理着领带一边下楼。
语气强势,“过段时间我要带你去北欧出差,最近你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学习接触一下那边的语言。”
“而且这里距离秦氏也近,你能跟我一起上下班,方便不少。”
“今天你就不用跟我去公司了,自己拿着卡去商场买点必需品。”
扔下一段话,秦枭带着宁泽头也不回离开了这里。
黎初险些被噎住。
直到门被关上,才迟缓吐出一句,“我都没同意呢。”
这男人怎么这么霸道强势,还一点都不知道主动。
黎初轻哼一声,眼底闪过狡诈。
吃完早餐就乐呵呵拿着上次秦枭给的黑卡出门了。
秦枭今天并没去公司,半路转道让宁泽去老宅。
季晚漪正在池边喂金鱼,听佣人说秦枭回来了连忙放下手中小碟。
却在看到秦枭孤身一人时收敛笑意端坐在石凳上。
“怎么就你一个人?阿初呢?”
秦枭开门见山,“我听说黎家之前给黎初订过娃娃亲?”
“怎么突然这么关心阿初的事了?”季晚漪端起茶盏,随口问了一句。
这段时间兄妹俩关系的改善她都看在眼里。
只是不知道居然已经亲厚到这种地步了。
她这个眼里向来只有工作的儿子竟然也开始操心起妹妹的婚事了。
待季晚漪品完茶,秦枭才缓缓开口,“我只是想知道这件事是真的假的。”
季晚漪将茶盏放下,柳眉轻蹙望着池中摆尾的鱼儿,似乎在回忆。
“也不算娃娃亲吧,就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话。”
她娓娓道来,“阿初小时候她爷爷带着她去A市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心脏病犯时被一个女人救了。”
“老爷子为表感激,托举了那家人,年幼的阿初跟那女人的儿子玩过几天。”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弯唇。
眼前像是出现了黎初三四岁时穿着公主裙那粉雕玉琢的模样。
“阿初那时候年纪小,看到漂亮哥哥就嚷嚷着要嫁给他,两家人都乐呵得不行,哄着黎初说等她长大了再让她嫁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