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逼死了。

当初形势所迫,宗承良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要怪只能怪黎家那对夫妇太过信任容书砚,竟然不知道他在外面欠下了巨额赌债。

宗承良唯一后悔的是当年没有彻底除掉容书砚,还帮衬他在外面逍遥这么多年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把柄。

他猛地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决绝与漠然,朝宗尚瑾挥了挥手。

“你走吧,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是不会把容书砚的行踪告诉你的。”

“我不相信秦枭会这么容易找到容书砚,也不相信我们跟他坦白后能得到什么好结果。”

秦枭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

从前刚进入秦氏的时候那些旁支对他不服气。

他就像修剪虎牙草的园艺工,拿着剪刀一点一点把那些杂乱无章影响美观的枝丫花叶剪掉,

所以宗承良更倾向于这也是秦枭的诡计,就是想用这种方法让宗家沉不住气,把容书砚的消息从他们嘴里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