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内池鹤还紧紧抱着那个女人,时不时在那女人的肩膀上蹭了蹭,后背暴露在空气之中。
地上男女衣服交叠,皮带随意搭在杂物间角落的箱子上。
那无法挣脱池鹤怀抱的女人正一脸惊恐和陆安宁对视着。
黎初啧啧两声,言语中尽是惋惜与怜悯。
“还好是在订婚宴上就发现了,不至于等婚后才知道池少的真面目,这对陆小姐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身体僵硬一直在盯着杂物间看的陆安宁闻言缓缓转过身来。
那怨毒憎恨的眼神,恨不得将黎初拆吞入腹。
黎初却扯着唇角和她对视,眼中那抹凉薄的冷意在空气中发生碰撞。
秦枭朝前走了一步将黎初身形拦了一半。
高大挺拔的身影散发着令人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在走廊弥漫。
如利刃的寒眸凝成一把冷剑直插陆安宁的心脏深处。
自心底油然而生的畏惧顺着血管游走,直冲大脑皮层。
陆安宁心神一震,那股好不容易酝酿而起的气势就这么被无声击破。
她别开眼,将她窈窕身段勾勒出的红色礼服已经被她攥得起皱。
“这是陆家的私事,就不劳黎小姐操心了。”
黎初唇边弧度渐增,煞有其事道:“我可是你姐姐的好朋友,关心一下好朋友的妹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她在距陆安宁两步远的距离停下。
歪头看了一眼杂物间内的男女,又抬手替陆安宁理了理搭在肩上的长发。
黎初的动作很轻,可指尖擦过肩上的皮肤时却仍旧给陆安宁带来一阵凉意引起战栗,她浑身紧绷不敢动弹。
像吐着信子的毒蛇缓缓在她肩膀上绕了一圈,只要她敢有所动作,那蛇就会毫不犹豫咬在她的脖子上
黎初微微俯身,目光落在陆安宁因为紧张而颤抖的睫毛上,突然笑了一下。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以后干那些脏事的时候最好看看场合,下次要是还敢把注意打到秦枭身上……”
她没说完话,眼底微威胁之意明朗。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空气中擦出火花。
却被走廊尽头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打破。
黎初朝她歪头一笑,如春风拂过般温柔又令人舒适,与刚才判若两人。
临走时还想看看杂物间那两人有没有继续,却被秦枭直接捂住了眼。
“想看回家给你看个够。”嗓音平铺直叙,听不出什么情绪。
黎初乖乖应声。
与陆家人擦肩而过之时却意外注意到拐角处快速掠过的一抹黑影。
虽有疑虑却很快被压下,被男人扯着大步离开了。
杂物间门前,陆母看着眼前的场景两眼一黑。
而慌忙赶来的池老爷子往后一仰就晕了过去,在场众人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陆蔓宁险些笑出声来。
她陆安宁也不怎么样嘛,还以为池鹤有多爱她,结果在订婚宴上当场出轨,还让记者抓到了。
陆蔓宁心中畅快不已。
这简直是老天爷都看出她心情不好,想方设法哄她开心。
陆父眉头紧得能拧死一只苍蝇。
看了眼趴在那女人身上还在状态之外的池鹤,立刻发现几分端倪。
“快把池鹤送到医院去,这个女人看好了,等会好好问问。”
那女人顿时惊慌不已,抱着自己的衣服恳求道:
“陆总,真的不是我勾引池少的!我没有给他下药!我也是受害者啊陆总!陆小姐真的不是我!”
她跪在地上去抓陆安宁的衣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