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他刚离开,后脚那个女人就被吓哭了。
在他面前都是装腔作势。
自己居然还因为顾忌太多真的被她给唬住了。
戴纳气得一整晚没睡着,懊悔自己瞻前顾后才错失了那次绝佳的机会。
现在不仅已经跟秦枭彻底撕破脸,还失去了最后一次接近那个女人的机会。
他现在就跟热锅上的蚂蚁蚂蚁似的,下脚就是滚烫的触感。
只能用最朴素的方式跟他那个弟弟搏一把了。
靠近木屋,扑面而来的腐朽气息隔着口罩直冲鼻腔。
他踏过地上丛生的杂草,刚要指挥身后人去般那一箱一箱的物资,却耳尖地突然听见什么。
“滴滴滴”
像是计时器的声音,尖锐又鸣长。
可在这木屋里却显得十分突兀。
戴纳只疑惑了一瞬,就听那道声音愈发急促起来。
他瞪大双眼,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跑,“快走!”
急促尖锐的电子计时器声音像某种死亡倒计时追在众人脑后,摆脱不掉。
戴纳在意识到那木屋里可能是什么之后后背瞬间被汗水浸湿。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得越远越好!
“轰”地一声响起。
戴纳随着爆炸声掀起的气流往前趴去,脑子被那一声震得发麻。
滚过尖锐的石头与杂草,堪堪停下。
眼前被灰尘笼罩,他被人搀扶着踉踉跄跄起身。
转身看着木屋被炸得一片狼藉,戴纳猛地摘下口罩扔在地上。
原本俊逸温和的脸上满是狰狞之色。
“秦枭!”
那声音就像是从一只跟人争斗却受了伤的野兽喉中溢出。
悲鸣中又夹着不甘与怨恨,在这片小树林中回荡,又穿透云间。
最终被厚厚的云层遮挡,又被机翼冲散。
黎初趴在小桌子上歪头望着窗外。
她伸出手,仿佛能感受到云雾穿过指尖的触感,牵引着她坐直身子抚上玻璃。
燥热的掌心将她的指尖握住。
秦枭头也不抬地翻看工作文件和行程表,握住她的指尖捏了捏。
“怎么了?无聊?”
去的时候周南行跟安云衡还在飞机上,两人还能偶尔拌拌嘴。
现在除了工作人员,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和消失已久坐在另一边的宁泽了。
黎初百无聊赖地靠在秦枭肩上,迟疑道:“就这么把南行哥一个人扔在那边,你不管了吗?”
她目光落在那份行程表上,不由咋舌,“国内还有这么多事啊。”
“不管了,以后那边都跟我没关系了,只剩下一些产业在那边了,到时候都给你,每年给你拿分红。”秦枭摸摸她的脑袋。
黎初眼睛一亮,顿时被提起兴致,“那我以后会不会比你富有了?”
秦枭放下手里的东西,目光自眼尾落下。
“你怎么不说以后你当老板让我为你打工?”
黎初更兴奋了,连忙坐直身子一脸期待看着他,“可以吗?”
秦枭:“……”
他是随口一提,但黎初是真想要。
不过给她也不是不行。
他可以把手里的这个给她,自己再去另外赚。
“哥哥真好,我会给你多开工资的哦。”黎初笑着抱上他的手臂。
秦枭眼底闪过一抹无奈,捏住她的脸颊晃了晃,“你就惦记我的钱。”
“你不想我惦记你的钱吗?”黎初沮丧着一张小脸,松开他的手臂。
“那我只能去惦记惦记别人的钱了,只是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