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药方很简单,咱们国家自己也能做,却还是得从美国买专利,走这一道程序,欧洲仿制药品层出不穷,美国却也不追究,咱们国家若是仿制,美国定会出手打击.......”说完路信黎心里也不痛快,果然见怀恩也垂下眉头,不开心的样子,后悔与他说这些,“我不该说这些不开心的。”
怀恩摇摇头,“我以前在老家时只知道念书,从未想过很多事,到了上海才长了见识,开眼看了世界,学校里,白人老师同学天然高人一等,他们错的也是对的,他们的国家错的也是对的.......有时候想如果我还在老家,还是懵懵懂懂的,活的不这么明白也挺好......”怀恩说着,抬眼看路信黎,赧然道:“很傻对吧?”
“哪里傻?”路信黎眼中带着他不知道的怜爱,怀里的少年因不小心吐露的心事而羞涩,他的心事又那样无奈和悲凉,不禁宽慰他:“你可以用自己力量去改变,可能微小,但比不做好。”
“那我怎么做呢?”怀恩有些苦恼,他会的东西太少,自觉无知又浅薄,露出苦恼的神情。
路信黎温柔道:“我会帮你。”
怀恩不解的看向路信黎,似是在问怎么帮。
路信黎也看向他,看着他苦恼的微蹙的秀眉,水光潋滟的眼睛,微微张开的朱唇,路信黎低头吻了下去。
怀恩没有挣扎,他无从挣扎。
路信黎的温柔迷惑了他,他在那一刻信了他,信他会帮自己,信他眼里露出的那一丝爱意。
怀恩浑身战栗,在路信黎的怀里乖顺的像只猫咪,被亲的喘不过气,也只是用拳头轻轻拍打他的胸膛。
每次怀恩快要缺氧,路信黎就松开嘴唇亲他的脸,啃他的下巴,然后又会立刻寻到他的嘴唇,舌头钻进去,与他的舌头摩挲,交缠。怀恩的嘴巴里混进了路信黎的味道,那是种只有路信黎才有的味道,霸道、炽热、猛烈。
怀恩无意识在路信黎身上摆动身体,他没有察觉自己的甬道已经流出了花蜜,路信黎本来不想在这车上,在这旷野里要他,可这样的怀恩让人无法拒绝。
路信黎解开怀恩的盘扣,头再一次扎进他的怀里,怀恩身上已经没有了上次的痕迹,乳头又是粉红色的小小一颗。路信黎像是饿了许久的奶狗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母狗的乳房,衔住乳头后得到了心灵的满足。路信黎把怀恩的乳头吸色啧啧有声,怀恩抱着路信黎的脖颈,下巴搭在路信黎的头上,难耐的喘息。
路信黎的单手解开怀恩的腰带,手顺利的伸进他宽松的内裤里,恶劣的调戏:“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内裤?穿的这么松的,是不是勾引我?是不是为了让我伸进摸你?”
“才、才没有!”怀恩红着脸反驳,他其实也爱穿路信黎给他的那种贴身内裤,可不敢晾在外面,在宿舍里阴干又一股潮气,只能穿这种内裤。
路信黎哼笑,伸进内裤的手一摸一手的水,他心情大悦,伸进内裤的手一阵揉弄,把怀恩揉的哀叫连连,手脚发软,路信黎又使坏道:“我走这些天,自己有揉过吗?”
怀恩气的狠狠捶他的背,咬他的肩。
“那就是有了。”路信黎故意抬杠。
怀恩又捶他,带着哭腔道:“……没有!”
“好、好、好,没有。”路信黎边说边把一根手指插进水淋淋的花穴,怀恩立马舒服的
叹了口气,被路信黎听到,爱他爱的要死,手指也不抽插,直接使劲往里塞,红着眼狠声道:“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怀恩跟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被路信黎的一根手指插的不停打摆子,手脚无意识地乱扑楞,“唔.......太、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