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把脉。
墨黎探过头来:“怎么样?”
老太太没答,只是片刻后,忽然又抬手将她身上几根银针拔出来了。
“小姑娘,药性太烈……解不了啊。”
一般的春药倒是不难缓释,但要是太烈的,想要阻止,反倒只会导致副作用。
招秀摇摇头,都快哭出来了。
为了防止失态,她连话都不敢说。
她知道老大夫误认为这是春药,事实上也的确是这种症状,但真要是春药就好办多了,咒印发作来得太凶,除了硬生生扛着,她束手无策。
墨黎又探头:“怎么办,她好难受啊!”
“她难受,你是干什么吃的?”老太太倒也不是克制不住性情,只是年长了,对于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难免多几分怜爱,这份怜爱有多重,对于没头没脑的傻小子就越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