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至于像咒印发作时那般,敏感得连碰都不能碰,但此刻那东西填在花器深处,泛着丝丝凉意,没有冰块那么刺激,但也渗透着一种薄荷般的清凉。 味蕾可能会喜欢,可身体显然讨厌。 她能感觉到小穴在本能地排斥它,可越是如此,它便越有存在感。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慢慢地把腿张开,探手进去,学着把花芯分开,将手指放进去摸索。 摸不着,越是往里,它似乎被推得更深。 招秀大汗淋漓。 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行。 “席殊!”她只能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