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假李文才脸上的人皮面具给刮落了下来。

乔瑜眼睛微微眯起。

没想到，这张人皮面具后面，竟然是一张他们都认识的脸。

韩闵。

阮卫庆的护卫队队长。

江湛眉心微微蹙起，微低下头，贴在乔瑜的耳边低声道：“他的精神波动被改变了。应该是药物的作用。”

虽然大部分异者和变种的精神波动都很相似，但每个人的精神波动频率在细微之处都是有些分别的。

江湛就是靠着这个频率来辨人的。

但是眼前的韩闵，他的精神波动明显比之前他们在A市的时候增强了许多。

这同时也导致了他的精神波动频率发生了变化，所以江湛才没能认出他来。

这样的情况江湛并不陌生，之前褚亦为了逃跑，往体内注射药物时，他的精神波动就明显有了变化。

乔瑜闻言，眸光蓦地一沉，掌心不自觉地开始微微攥紧。

凌书刚刚已经说过，韩闵和凌画今天的目的是带走晶石和康、沈两位教授，话里话外都没有提及阮博士。

这也能从侧面表明，韩闵很有可能已经叛变了。

或者……他从一开始就不是阮卫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