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川开始犯晕之后,程斯年就非要拉着他玩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谁输了,以后谁就要当司机。

结果玩了两把,一比一平。

最后一把还没开始,郁清川就一头栽倒,不省人事了。

等醒来的时候,程斯年这个臭不要脸的就硬说最后一局是他输了。

于是在程斯年的威逼利诱之下,郁清川只得被迫接手了他的司机岗位。

程斯年对郁清川的不满毫不在意。

他抱着罗蓁蓁坐在乔瑜新铺的地毯上,嘴里含着从罗蓁蓁那里抢来的棒棒糖,惬意道:“感觉王炸这一挪开,车里的空间瞬间变大了好几倍啊!”

“呜?”王炸似乎是听到了程斯年在喊它,巨大的狼头从车顶倒垂下来,贴在车窗上有些疑惑地看向车内。

由于王炸的体型长得实在是太快,现在车内已经完全容不下它了。

乔瑜没办法,只能按照之前的想法,让程斯年在车顶焊接了一圈加高的护栏,又加了个顶,给它搭了个临时的窝。

但这也只是暂时的。

王炸的体型还在不停地疯长,他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一辆运输车才行。

眼见车内的光线被王炸贴在车窗上的头挡住了好大一部分,程斯年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王炸你别探头,太危险了,小心掉下去!”

乔瑜推开车窗摸了摸王炸的下巴,“王炸,程斯年说得对,在车顶不要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王炸在郁清川的训导下,现在已经能听懂很多人话了,平时的交流几乎都没什么太大的障碍了。

听到乔瑜这么说,王炸便伸出巨大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乔瑜的手,然后才缓缓起身,又回到了车顶。

下午的时候,车队刚刚走了没一会儿,车顶的王炸就突然发出了一阵“呜呜”的示警声。

江湛也很快进行了探查,“前面有人在打架。”

郁清川踩下刹车,“那怎么办?等他们打完再走?”

还没等乔瑜答话,江湛便眉心一蹙,“啧。往我们这边过来了。”

车顶的王炸也在此时发出了一声长而高昂的“嗷呜”声,试图警告对方不要靠近这里。

但对方依然速度不减地朝着他们飞奔而来。

离得近了之后,乔瑜才隐约听到那人在高声哭喊着:“救命救命啊!”

程斯年蹙了蹙眉,“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是那天晚上那个变种人。”江湛低声答道。

程斯年恍然,可随即又有些疑惑,“变种人不至于这么弱吧?跟人打个架被追成这个熊样?”

“下去看看吗?”

郁清川话音刚落,车顶的王炸便“嗖”的一声蹿了出去,冲着那跑过来的人影就喷了一团火球。

那男人险险避过,正当王炸想再次攻击时,却听见那男人身后传来“嘶嘶”的警告声。

王炸歪了歪头,不让它攻击那男人?

哼。王炸龇了龇牙,嘴巴一张就又喷出了一团火。

喷完后恼怒地盯着那男人身后,满脸写着:你在教我做事?

“后面也是个变种人。”江湛淡淡道。

“呀呵!”程斯年挑挑眉,戏谑地冲着郁清川道:“这年头变种人还挺多啊!”

郁清川白了他一眼,没理他,眼睛紧紧盯着远处,努力分辨着对方的变种。

直到对方高大的身躯终于进入视线,郁清川才蹙眉道:“是蛇变种。”

“蛇?”程斯年也蹙起眉头,“蛇变种是不是会有毒啊?”

“不一定。”乔瑜解释道:“这个跟末世之前一样,要看是什么品种的蛇。品种不同,毒性就不同。不过毒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