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到床上。

两个女人便朝着暗处开口:“人喝醉了,总督的那两个护卫被牵制住了,你们办完事后,就直接走。”

暗处的人出来。

正是跟在县太爷身边的男人。

只见他从腰间抽出佩剑,随后朝着床上的人砍去。

徐司沉听到动静,直接一个闪身躲过了对方的攻击,那男人一惊,正要再次动手。

就见寒光和韩都尉也在此刻冲了进来,将两个女人打晕,随后与那男人打斗起来。

“大人,外面的人都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您出去审问就好,这儿交给我们。”寒光对他道。

徐司沉应下。

随后跨步到了大厅。

但凡来参加晚宴的,此时脖子上都悬了把刀。

徐司沉坐在主位,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第一个问的,就是请他来的县太爷:“说,你是谁的人?”

说完,便有亲卫将县太爷的一家老小也押了上来。

县太爷立马求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总督大人,这一切和我家人都无关啊,是那个男人,他找人控制住了我的家人,要求我这么做的。”

徐司沉蹙眉,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正当他盯着县太爷腰间玉佩发愣时,哭着求饶的人似是发了疯,撞开押着他的人,拿着把匕首朝着徐司沉而去。

徐司沉反应过来,一脚将人踹开。

终于想起在哪儿见过这个玉佩。

陇西李氏。

这个县太爷,是李氏的人。

“你这个奸佞,杀了我们李氏族人又如何?还不是被皇帝贬到了这里来?”县太爷说着。

就拿起匕首自杀。

徐司沉要拦,却慢了半步,对方还是在他面前自刎。

一家老小吓得痛哭流涕。

其余被哄骗来的官员就更怕了。

他们收了钱,只知道要灌醉总督大人,他们都以为李知县要贿赂总督,所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是要刺杀朝廷重臣。

这谁料到?

一群人立马求饶,又将事情原委说出来。

其中一人还不解的问徐司沉,为何千杯不醉。

徐司沉蹙眉,要不是他得知这种宴席多喝酒,提前吃了解酒药,恐怕他最少要挨上一刀。

他罚了在场官员一个月的俸禄予以民用,想着李知县已死,罪不及家人,索性将人放了。

而李家剩下的人感恩戴德,自知李知县犯了大罪,岭南是不能待了,索性一家人离开此地,去另处谋生。

人都放走后。

寒光和韩都尉匆匆赶来。

那个男人已经被他们就地格杀。

只是对方似乎不是李氏的人。

他将令牌递给徐司沉。

“这是,萧氏族人......”徐司沉蹙眉。

萧氏族人向来效忠皇室,这个男人明显是上京那边与李氏残余勾结在一起的人。

“难道,是八皇子?”他这样想。

可却又觉得不对,八皇子已是庶人,又远在宁古塔,怎么可能把手伸到岭南。

“我们审问了李知县身边的师爷,说这个人来之后,就一直撺掇李知县对付您。”寒光道。

这个人是谁,不可得知,或许是皇帝,或许是太子。

他触了谁的逆鳞,便有可能惹上杀身之祸。

自那日之后。

徐司沉外出总能遇到大大小小的刺杀。

次数多了,他便也成了习惯。

如此对他穷追不舍,或许只能是太子了。

王治是被他的人控制,如今王治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