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蕴紧咬下唇,觉得有些难为情。

又在想,他现在的脑子里,是不是想着与她做那种事?

意蕴偏过头去,不作回应。

“意蕴,吻吻表哥,等皇上允我查清侯府冤案,我就带你离开。”他轻声哄着,又凑近了眼前的意蕴几分。

见意蕴不言语,他又闭上了眼,睫毛轻颤,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不知道等了多久。

就在徐司沉要失望之际,意蕴如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小啄了一口。

他睁开眼。

“是不是听到辛二小姐的事情了?”徐司沉听底下人说起,上京城内他与辛二小姐有意定亲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想着意蕴生气不愿意见他,可能有这个原因,所以便主动问了。

意蕴没说话,等同于默认。

他又自顾将在陇西的点点滴滴,从第一日说到抄家那日。

不过没说辛二求他。

此等有伤名声的事情,他一个男人,不好将其说给另一个女子听,尽管这个女子是他的意蕴。

“那你为何,不给我来一封信?”意蕴难得开口。

他做出发誓的手势,用一切保证自己说的真真切切。

“陇西李氏眼线繁多,若是被瞧见给你写了密信,难免猜测我有旁的心思,索性不联系,如此也好早日破案,为侯府平反。”

见他认真,意蕴倒没一开始那般生气,算是原谅了他。

“你方才说起王治?”她想问事情真假。

徐司沉从怀中拿出父亲给他送的密信,将其递到意蕴手中,上头不止写了王治被找到的过程,还写了王治交代的侯府的一些过往。

意蕴看后,激动的捂着嘴巴流泪,终于,在上京那么久,终于可以为侯府洗清冤屈了。

“表哥,谢谢你。”她抱住徐司沉的腰肢,眼泪打湿他的衣衫。

如果没有徐司沉,她或许会更加艰难。

徐司沉没说话,只是轻轻抚摸意蕴的头,感觉她这些日子,过的一定很艰难。

二人没逗留很久。

意蕴回苍兰苑后,就一直惦记徐司沉对她说的。

“明日上朝,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问陛下讨赏,要他允我洗清侯府冤案,还你们侯府,一个公道。”

带着这句话,她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而徐司沉回去路上,遇到了被发配去宁古塔的八皇子和十公主。

十公主容晗不似从前般明媚,一双眼睛灰蒙蒙的,似才哭过,一旁的八皇子也是一样,失了从前的风采,此时低垂着头,跟在官兵身后。

徐司沉叫停了官兵。

首领见是徐司沉,立马行礼,又寒暄:“徐大人,可是有什么事?属下今儿得将八皇子和十公主送出城。”

天色已晚。

徐司沉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下递给官兵首领,又给了对方五十两银票。

道:“他们从前是皇子公主,多担待些。”

首领应是,因为徐司沉打了招呼的缘故,他自然不会多为难二人。

容晗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徐司沉。

她年纪小,只记得对方带他玩过,只是她如今已经不是公主,自然不敢上去高攀。

索性低下头。

而徐司沉看到了容晗他们,似乎想到从前落罪的侯府,又感叹皇家无情,这才施以援手。

次日朝上。

皇帝容赫因为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所以格外高兴。

一上朝,便迫不及待的狠狠夸奖了一番徐司沉。

而后又问:“徐卿,你说,想向朕要什么奖赏?”

徐司沉等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