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敛了敛,低声说:“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挺好。说出口就是承诺,我给不了,也没法说。”
“别啊,”二狗有点着急,“那有病咱就治、治呗,也不耽误啥的。”
张景问他:“那我要治不好了呢?重到需要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的地步了,我还绑着他?”
二狗还要说什么,张景笑了笑说:“你干嘛这么迫不及待的。”
“你那么喜欢他。”二狗有点难过地说:“我想看你过、过得好。”
张景胳膊夹住他脑袋揉乱他头发,笑着说:“我现在就挺好的,不用担心我。而且说实话,没准哪天我嘴一顺溜,我管什么病不病的,我就想跟他在一起我凭什么不能说。我就是喜欢他我管那么多呢?”
“对对对啊!”二狗扑棱坐起来:“管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