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正对着她的腰,距离不足两指。

路赫眼皮也没抬:“这样很舒服,初惜,让我就这样待一待。”

他倒是笃定了初惜不会拒绝。

初惜看着他这苍白无力的脸后,的确没有拒绝。

明明身上的污染浓厚至极,可他却半点没提抚慰,只是想在她身上睡一会儿。

“以前是不是恨过我?”躺了一会儿,路赫在一片静谧中开口。

初惜的手指落在他的耳垂上:“是恨你亲手把我推成专属向导,还是恨你以前给我希望,然后又给我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