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过该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抚慰,却生生的加了那么多的前调。

几乎不沾酒精的身体,那酒意升腾的很快,让初惜清晰的感觉到四肢百骸都在发软。

路赫起身把窗户给关上了。

初惜眯起眼有些不满:“关了窗户,好热。”

她就像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白里透红的晃在路赫的眼前。

“一会儿你会着凉。”路赫说着压了过去,在沙发搂抱住初惜,让她趴在了他的胸口,“想在床上做还是在沙发做?”

初惜抓住了路赫衬衣的领口,仰头道:“不想做行不行?”

要一个有些醉酒的人抚慰,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说出口,初惜就更觉得自己醉了,以往的她怎么可能和路赫这么说呢?

“不行。”路赫的手虚虚的揽在她的腰上,语调轻慢,“想要你。”

他也难得放松,配合着一个半醉未醉的人说着自己心底的话,不是想抚慰,只是看着她这样,想要她。

肉茎笔直的抵在了她的腿心中,只要推高那裙子就能直抵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