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未给过任何明确的回应……

可此刻，看着温晚那张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脸，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醋意或受伤的痕迹，一种巨大的失落和破罐破摔的念头涌了上来。

他咬紧牙关，再次用那个斩断一切可能的字眼，堵住了自己所有的退路：“是！”

“顾凛你他妈……！”霍苍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人。

这家伙是真不想和温晚好了？！

温晚听到这个斩钉截铁的答案，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她忽地扯动嘴角，发出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讽刺和自我厌弃：“呵……原来如此。行，我就当那天晚上……是被狗啃了一口。”

“什么？！”霍苍岩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他猛地看向温晚，又猛地转头死死盯住顾凛，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骇人的戾气：“你敢亲她？！你他妈对她做了什么？！”

温晚却一把用力拽回了几乎要扑上去的霍苍岩。

她挺直脊背，像一株在寒风中傲立的青竹，直面着顾凛，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和嘲讽：“泼林沁雅水的是我，故意‘欺负’她的也是我。顾队长，你不是来为你的‘女朋友’讨公道的吗？说吧，你想怎么罚我？我都认。”

顾凛彻底呆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温晚。

第87章 再无可能

即使他说过那些刻薄侮辱的话，在他内心深处，温晚的形象始终是那个纯净美好的影子。

此刻她亲口承认“恶行”，甚至主动要求惩罚，这巨大的反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了。

温晚将他脸上的震惊和茫然尽收眼底，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更深了，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剜向对方，也刺向自己：“怎么？下不去手？还是觉得……脏了你的手？”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凌，“顾队长，你之前骂得一点没错。我温晚……就是离不开男人。” 这句话，她用尽全身力气说出，带着玉石俱焚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