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置疑的力道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

“老婆,”沈执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沙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骂我骂得可真够难听的。”

话音未落,他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如狂风骤雨般恶狠狠地压了下来。

温晚倔强地左右摆头,徒劳地躲避着那滚烫的侵袭。

沈执眼神一暗,惩罚性地在她柔软的下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嘶!”温晚痛呼出声,眼底瞬间漫上生理性的水光,她娇嗔地怒视着身上这个为所欲为的男人,“沈执!你属狗的?!”

沈执低笑一声,安抚似的用舌尖轻轻舔舐过那浅浅的齿痕,随即又重重吮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是啊,老婆一个人的狗。”

这直白又暧昧的宣言让温晚心头猛地一跳,暗骂一声“流氓!”,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意却不受控制地窜上双颊,染红了白玉般的肌肤。

禁锢着手腕的力量松开了。

沈执撑起一点身体,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她,那里面翻涌的心疼几乎要将她淹没。

“老婆,”他的声音沉甸甸的,带着压抑的后怕,“今天的事,为什么瞒着我?”

想起监控画面里她被人羞辱的场景,他的心口就像被钝刀反复切割。

温晚看着他眼中清晰可见的痛楚,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瓣,小声辩解:“我……我自己能解决的。而且,”

她顿了顿,带点小聪明地补充,“虽然没告诉你,但我还是借了你的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