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争取来的!”
沈执叹了口气,眼底的担忧要溢出来:“老婆,乖,我们……是怕你出去会有危险。”
他斟酌着用词,“你自己也知道,这段时间你‘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发病”二字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温晚愤怒的气球。
是的。
被他们以“保护”之名近乎圈禁在家的这段时间,无论白天黑夜,那源自身体深处、难以启齿的渴求总会毫无预兆地汹涌而至。
每一次的亲密接触,既是沉沦的旋涡,也是续命的解药。
她比谁都清楚,他们近乎偏执的“看管”,背后是深切的恐惧怕她在外面独自一人时病发,怕她无人知晓地独自忍耐那蚀骨的煎熬。
这个认知让她心底涌上一股无力感。
她不是不知好歹,只是……
“可是沈执,”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手中的皮带也松了几分力道,眼神里透出深深的疲惫和渴望,“也许……也许出去工作,消耗掉多余的精力,就不会……那么频繁了呢?”
她试图说服他,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然而,沈执紧锁的眉头和眼神中毫不妥协的担忧告诉她,这个理由在他这里显然不够分量。
看着他这副模样,温晚知道,光靠讲道理是行不通了。
她需要上点手段了。
她缓缓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努力在心底酝酿着情绪。
再抬起头时,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已蓄满了水光,眼眶泛红,带着一种被深深伤害的脆弱和控诉。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
“你们……”她的声音哽咽,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力气,“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一只必须关在金丝笼里的雀鸟吗?”
她直视着沈执骤然紧缩的瞳孔,泪水流得更凶,“没有你们之前,我一个人也活得好好的!沈执,我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不是物件,更不是你们用来满足占有欲的私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