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然：“……”

“不是，我不小心喝的……”程一然还想挣扎一下。

程焕新没放过他：“嗯，我知道，不小心故意拿着喝了一口，反正也不怕死是吧，喊我去给你收尸？”

程一然蔫了。

“我没有……我只是想见你了。”程一然突然坐起来扑到程焕新怀里，笑眯了眼，讨好地蹭着程焕新的脸颊，“而且，我才不会那么容易死，我还要和你过一辈子呢！”

“想过一辈子，就别再伤害自己身体了。”程焕新点了点程一然的额头，“下次想见我就直说，嗯？”

程一然盯着他看了半晌，凑上去亲了一下：“不够，永远都不够。”

他说：“我每时、每刻，都想见你。”

刚熬好的粥还烫得很，程一然坐在饭桌前盯着冒着热气的粥，咽了咽口水。

程焕新给他热了杯牛奶，拿在手里是温热的，递给程一然让他喝了。

程一然乖乖接过喝了，嘴角的奶渍晃了程焕新的眼，他丝毫没察觉，全部注意力都在粥上：“好香……唔？”

程焕新抓着他下颚抬起来，俯身吻上他的嘴角，舌尖一扫，奶渍就被卷走了。

程一然被吓了一跳，瞬间瞪大了眼睛。

然后下一秒就勾上了程焕新的脖子，头一侧，吻上了程焕新的唇，探出舌尖就闯入了程焕新的口中。

结果刚触到程焕新的舌尖，就被抵了回来。

程焕新拍了拍程一然的脑袋，将头顶翘起的头发压下去，又揉了一把。

“坐好，吃早饭瞎闹，像什么样子？”

程一然撇嘴，理直气壮的：“我才没有闹，你先亲我的！”

程焕新伸手将程一然面前的粥拿到面前，拿着勺子慢慢舀了舀方便散热，扬眉道：“也不知道是谁不把牛奶喝干净的。”

“我明明喝的很干净好吧！”程一然把刚刚装牛奶的杯子倒过来，有些得意，“看吧，都不会滴下来！”

程焕新手上动作没停，看着他笑：“嗯，很干净。”

话一顿，尾音缱绻勾人：“下次给你喂牛奶的时候，希望也这么干净的全部吞下去。”

程一然一怔，反应过来程焕新话里的含义，也不羞赧，还故意舔了舔嘴唇，笑得张扬，慢吞吞一字一句说道：“好啊，那我一定，一滴都不剩。”

第十八章 回家

“对了，爸跟你说了回家吃饭的事吗？”程一然小口喝着粥，目光却直直盯着程焕新。

“嗯，说了。”

程一然有些不满：“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肯定是你答应了，爸才给我打的电话。”程焕新说，“怕你还不想见我呢。”

程一然撇了撇嘴：“也是，看看你都干的什么事儿。”

“也没干什么大事，”程焕新接话接的自然，“除了你。”

程一然：“……”

程一然：“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不要脸的功夫还挺强？”

程焕新理所当然：“那还能让你看出来？”

“藏挺深啊，哥、哥。”程一然有些故意地咬重最后两个字。

程焕新一顿，挑眉看着程一然：“藏着挺累的，现在这样就挺不错。”

他又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粥：“下次在床上这么喊就行了，平时喊容易出事。”

程一然一点儿都不害臊，笑意反而更甚了，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趣味，又开始假装听不懂：“嗯？出什么事儿？”

程焕新伸手掐了把程一然的脸蛋，又拇指带过他嘴角，将上面沾着的粥给他看，又收回手张嘴含进去，舌尖扫过指腹。

“当然是，你喜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