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无路可退的背脊撞到了?方向盘,“咣当”一声,这个?绵长密集的吻才?停下来。

男人将脸从她的脖颈处挪开?,抬起头,细碎的棕栗色发丝抚过她的下巴,琥珀色的眸子深沉而晦涩,像是孕育着一场混沌的暴风雨。

小姑娘的胸脯起起伏伏,眼尾泛出细碎的泪花,像是许久都没有畅快地呼吸,脸颊涨得好似憋气?一般红。

“念念,你现在又?是什么感觉?”

他含着温柔的笑意,把同样的问题丢给了?她。

他的妹妹柔软地蜷缩在他和方向

春鈤

盘之?间,好似还没回过神来。过了?几秒,才?伸手摸了?摸被吻过的脖颈,声音细细黏黏如同呼噜呼噜的小猫。

“我?也觉得……还不错……”

她壮起胆子,补了?一句:“因为是和哥哥做这种事。”

……

那天,他们在车库里足足待了?一个?多小时,除了?密不透风的拥抱、无休无止的亲吻以外,没有做别的事。当然,这种事情听起来也有些?骇人听闻,他们似乎有些?亲密过了?头,作为兄妹而言,似乎很少有哥哥和妹妹会把对方亲成那个?样子,回到家后依旧意犹未尽。

但是他们没有越界,不是吗?

他们没有触碰对方的嘴唇,没有爱抚彼此?不能触碰的部位,就?像西方有亲吻的礼节一样,他们只是好奇地实践了?一下,第?一次比较生疏,所以反复实践了?很多次,时间比较久罢了?。

实际上也没什么。

只要是没有接吻的话。

赵涟清很快便说服了?自己,当天晚上他烧出了?非常美味的东星斑,沈念吃得不亦乐乎,快活得像一只雨后张开?菌盖的小蘑菇,连去洗澡都是蹦蹦跳跳的。

妹妹高兴,他也高兴。没有什么比沈念更重?要了?。

空气?中弥漫着如同糖果般轻盈香甜的味道?,这种味道?像毒素,让他从小到大都贴在身上的聪明沉稳标签融化腐蚀。

他突然很想喊她宝宝。

在狭小的车内,他从她身上感受到了?迫切的被需要、被渴望的感受,让他获得了?史无前例的满足感和存在感。拿到北津大录取通知书也好,拿到红圈所offer时也好,都没有妹妹渴望亲吻他嘴唇时的神色令他头皮发麻。

那双充满渴求的杏仁般水灵灵的眼睛,那样恳求地期许地注视着自己,像是一个?刚戒奶的孩子黏着母亲寻找女乃水时一样。

他活着正是因为这个?瞬间。

当然,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刚刚洗完澡的沈念后,沈念爽快地答应了?。并且要求哥哥要连续喊她三天,因为她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实习,需要大庆三日,这三日里赵涟清不能喊她念念、妹妹,只能喊她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