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永望眨了眨眼,他有点无措,以为她要走了。
但很快,他的大腿被拍了拍,“你起来一下,裤子要脱下来哦。”
“哦……”佟永望撑起身,让春月脱下裤子。
硬挺的阴茎在冷气里感到一丝凉意,他咽下口水,垂首,尽力让自己的视线能对着跪在他双腿间的女子。
所有神经细胞都响起警报,叫嚣着危险,佟永望觉得自己的感官比以往要敏感好多,连身下的毛发被她的鼻息拂过都能清楚感受到。
他突然伸手,想去捂住自己勃起的性器。
自己好些年没看过的身体的一部分,也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子。
是不是攀满丑陋的青筋,有没有因为色素沉淀显得好难看,这些他都不确定。
他还是自卑的,没了视力使他失去了所有自信。
手被春月挡住拨开,只听她咯咯笑:“干嘛?要遮住?怕丑啊?”
她说话的时候热气直直扑在他龟头处,他能感觉到春月离得他很近,近得随时都能吻上它。
佟永望喉咙酸涩:“别,脏。”
“不会啊。”
春月握住他肉红的茎身,张嘴含住龟头往下吞了小半截,再吐出,笑道:“它看起来也很好吃耶。”
049 一百万
佟永望很快就缴了械。
对方技巧实在太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他极力忍着精意,却节节溃败。
就跟在水穴里抽送一样,温暖湿润的口腔令他好舒服,不停有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书房里的德彪西听见了主人的呻吟,又跑出客厅,嗷呜嗷呜地叫唤。
佟永望咬着槽牙,猛地对它挥手:“德彪西,快进房间。”
德彪西甩着尾巴走回去,佟永望也紧接着射了精。
在春月嘴里。
他顾不上高潮带来的阵阵余劲,慌乱地去摸春月的脸,手掌平摊在她面前:“快……吐出来。”
春月把白浊吐出,砸砸舌:“好浓哦……”
“抱歉,实在太舒服了,我没忍住。”佟永望伸臂从沙发旁抽了几张纸巾,把浓稠精液擦去:“你快去漱口,洗手间在走廊第一个门。”
谁知身下人站起后又爬到他身上,他赶紧丢开纸团,伸手抱住她。
下一秒,嘴里溜进了濡湿滑腻的小舌,佟永望很快尝到了腥涩的味道。
他怔愣一瞬,但很快便回卷住她的舌,与她再一次缠绵不休。
一推一搡,精液的气味渐渐淡了,但情欲又渐渐扬起头。
窗外突响一道惊雷,雨声忽的更大了。
春月从他口腔里退出,两人舌尖连着银丝,而佟永望射完未硬的性器又蠢蠢欲动。
“又硬了,真敏感……”春月低声笑,舔走他嘴角洇下来的口津:“你什么时候去超市买拖鞋啊?记得也要买套哦。”
“好……”
她咬了口男人微颤的喉结,说:“我下次来要用。”
*
「年轻刑警跳楼自殺」、「警察心理压力值得重视」等热搜在榜上挂了不到48小时,便渐渐消退了热度。
梁伟全的尸体经过精心修复,静躺在鲜花之中。
殡仪馆内挽联高悬,哀乐低鸣,花圈环绕,黑白相片是他穿着警服的样子。
亲属朋友和市局领导站在最前方,平日便衣的警员们今日都穿上了警服,肃立默哀,与梁伟全日夜相处的三队兄弟都湿了眼眶。
曾博驰手捧警帽,胸戴白花,身旁站着一队的同事。
孟玲与梁伟全一起办过案子,这次还是她第一次参加同事的追悼会,她低着头,一颗颗泪水不停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