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剪断了所有关节线的木偶,没了脊椎的肉身无声趴伏在地上,手脚吊诡地弯折着。

骨头从皮肉里刺出,左脚不见了,露着白森森的腿骨。

而尸体的脑袋已经炸开了花,脑浆淌了一地,血浆肉沫飞溅得老遠。

曾博驰走前几步,看着鞋尖前一小块模糊不清的肉团,手里的电话已经拨到110。

鲜血的味道猛烈地涌进鼻腔里,他咬着槽牙左右看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