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烂打,非法侵入他人住宅,还灌他喝酒,逼他交代你的下落、啊嘶”
耳朵被这尖牙利齿的家伙叼进嘴里咬,曾博驰疼得不行,但还是紧紧抱着她,一刻都不敢松懈。
“你尽管咬,咬掉我一只耳也无所谓。”他声音嘶哑,歪着脑袋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把春月抱向沙发。
怕这么个大喊大叫法迟早会引来邻居,佟永望摸过去把门阖上,又弯腰拍拍德彪西脑袋:“快进书房。”
春月松开牙齿,气喘吁吁问:“曾博驰,你到底想要怎样?”
这家伙当什么警察啊,就应该当殺手!
一有了目标就死死咬住不放,天涯海角都要追!
曾博驰把她丢到沙发上,随即立马压上去,把她手腕锢在头顶,双腿压制住她的。
耳朵好痛,好像已经破皮流血了,但怎么都没有他的心脏痛。
“我也不知道,春月,你倒是教教我,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嗯?你有毒吧,越是想忘记,越是把那些小破事记得可牢了,什么麻辣烫,什么西瓜……”
曾博驰越说越气,越气越觉得好笑,双眼通红得宛如屋外的天空:“你就不应该在停车场救我,让我活活给那群人打死,那我就不能缠着你了,不是吗?”
春月没再胡乱扭动浪费体力,她撇开视线,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曾博驰低下头,也咬了口她微凉的耳廓,沉声道:“我要是真不要脸,就直接在这里把你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