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夜一样。

卧室房门没阖紧,没开灯,不过落了纱帘,所以房间里并不阴暗,只是光线也没多少温度。

一周前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男人,这时正倚靠着床板,像是在闭目养神。

他没穿上衣,没戴眼镜,不知是受伤的原因还是光线的原因,脸色有些苍白,但胡茬刮得干净。

下半身让被子遮住,腰间还缠着雪白绷带,床头有生命监护仪,但没开,看来是不需要用了。

嗯,这几天是瘦了点。

春月踏进卧室,落脚像雪般无声无息,一步步走到床边。

床垫微陷,她跨坐在欧晏落大腿上,手臂也像藤蔓般攀上他的肩脖。

她放软声音呢喃的时候就像个祸国殃民的妖精:“几时走呀?今晚?还是明天?”

196 豆苗(3700+)

才刚问完,妖精就“啊”了一声:“不好意思啦,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几时走,去哪里,怎么走,这些都只能让少许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