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许多年的女人。

说实话,他很钟意卓湉的性格,她和他一样都没什么感情,不像其他女人恃宠生娇争风吃醋,整天闹着要他陪,暗地里还总想要靠生孩子来穩固自己的地位,愚蠢又无趣。

可惜,卓湉外形条件实在太糟糕,所以这些年来他都没有和她真正发生过关系。

他叹了口气,仿佛圣主开恩地开口:“像平时一样,用胸和嘴。”

如果不是双颊泛起淡淡的红,卓湉真的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她一声不吭地脱下西装,解开衬衫纽扣,直接将大罩杯粉色文胸拨到胸部上方,从床尾上了床,准备为秦天笙做乳交。

她还不忘用被子兜头将自己盖住,因为秦天笙说过看到她的脸会硬不起来。

羊城冬季湿冷,今日是罕见的阳光明媚,能见度也很高。

酒店是这一带最高的建筑,周围的楼房都遠不及它的高度,顶层总套的玻璃是单向的,只能从里面往外看,外面看不见里头。

但热感应摄像机可以。

在套房落地玻璃的几十米外,一台极小的无人机幽幽飞过,将酒店房间内正在进行中的“晨间运动”,以热成像的方式传送到操控者的平板电脑上。

天还没亮就来酒店斜对面大厦顶楼守着的窦任打了个哈欠,眼泪都挤出来了。

瞥了眼平板电脑上又黄又绿、只有某几个部位格外火红的热成像画面,他不屑地呲了声:“这老男人还挺能耐的呀。”

179 病危通知书(4800+)

仁安是距离车祸现场最近的大型医院,所以车祸伤者大部分都被送到这里,一大早本来已经人头攒动的大型医院,在震耳欲聋的救护车警报声中达到沸腾点,好似一个吱吱冒烟尖叫的压力锅。

滚烫粥水从锅盖缝隙满得溢了出来,落了地,成了一滩滩黏糊腥红的淋漓鲜血。

曾博驰赶到手术室门口时,等候区已经挤满焦急等候的家属,连走廊也站满人,有护士和医院保安在维持现场秩序,一直劝说家属们不要堵住出入口。

吴东站在人群外围所以一眼就看见曾博驰来了,他眼眶四周浮肿通红,狼狈得好像刚被人重拳打过:“老大……”

曾博驰拍了拍他的肩:“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