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博驰将她高高抱起,稍微低下头就能咬住一口丰腴奶肉,嘬在唇齿间或轻或重地含吮,轻易就在白肉上烙下一枚枚淡淡的红痕。

暖白水雾很快爬满淋浴间的玻璃与瓷砖,他们像是一对被困在孤岛上的失忆男女,谁都不问对方过去的事,只有眼前的欢愉最紧要。

热水从花洒欢快蹦落,在他们睫毛鼻梁往下淌,流进他们的嘴里,成为润滑剂,煨得这个吻绵长且湿热。

春月伸手去抓他屁股。

那里的体毛已经长了些许出来,她起了玩心,手指捻起一根毛儿直接拔扯了下来,疼得曾博驰眉头一皱,硬挺挺贴在春月小腹上的鸡巴也狠狠一跳。

“你别再拔我毛了,上次剃得跟颗蛋似的,在外头上厕所我都怕让人看到。”曾博驰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喑哑的声音里竟有些委屈。

他自认钢铁直男,除毛这种事在他看来实在太娘炮,那几天没了体毛,他就跟被拔了毛的公鸡似的。

手绕到身前,春月直接把那根滚烫粗长的物什握在手里揉弄,笑声清脆:“没有毛的那几天有没有觉得很舒服很凉爽?”

曾博驰抿紧唇不回答,但伸手,两指分开春月光滑无毛的肉瓣,中指滑进她湿黏泥泞的屄缝中,驾轻就熟地抠弄起微鼓的小肉珠子。

春月肩膀微颤,在水声中细声呻吟起来。

曾博驰呵笑一声,含住她圆润耳垂:“看看,你个小屄没毛,但摸起来好烫,不过我看应该是挺舒服的,水都流出来了……”

春月不甘示弱,五指收拢,用掌心软肉紧包住他鼓胀龟头,手腕一转,手掌也跟着转,将马眼里流出来的黏液抹开,揉弄得无比色情。

她贴近曾博驰耳畔问:“之前曾sir看的是我哪场直播呀?”

“是……你说不再直播的那一场,后来那网站就没了,我想再看看你玩小屄都没办法。”敏感部位被来回飞快地搓揉,曾博驰粗喘着气,照实直说。

突然他猛地抬起春月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饱满阴阜像裂开口的肉包子,滴滴答答淌着汁水。

“那时候你这儿吞了根假鸡巴,电动的……”曾博驰一本正经地复述当时所见,粗长有力的中指缓缓从那淌汁的小口挤了进去,一点点开拓:“就像现在这样,把整根电动鸡巴都吞了下去。”

男人的喉咙里像烧起一把熊熊大火,用最认真的语气,说着粗鄙色情的话语,听得春月耳朵酥麻,小穴一翕一张地咬着入侵的那根手指。

她舔了舔唇角,一眨眼就有水珠从她睫毛跳下:“曾sir想再看一次吗?”

曾博驰的手指泡在湿滑温暖水穴内,正想开始发力抽送,听见她这一句,动作停了下来,反问:“看一次什么?”

春月笑靥如花:“再看一次我自慰,这次的观众,只有你一个人哦。”

175 送礼物(2900+)

淋浴间的花洒没关,热气不停往上翻涌。

洗脸台上的镜面蒙上雾气,试图将映在镜子里的那抹极艷春色掩得朦胧模糊。

春月屈膝坐在洗手台上,脚丫虚虚踩在大理石台面,十颗圆润脚趾头不时蜷起,膝盖透着淡淡的粉红,好似被火苗燎过。

说是坐着,其实只剩屁股一小部分抵在微凉台面。

她往后倚,整个上身都陷在曾博驰怀里,背脊靠着他滚烫胸膛,两人的心跳声糅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而面前的镜子,就像手机屏幕,播放着她抚玩自己的情色视频。

观众只有身后的曾博驰一人。

双腿大开,那水光粼粼的小穴也随着打开,如芍药缓缓绽放。

层层叠叠的花瓣被淫水打得湿透,两根纤长手指搅进花穴里,揉一揉,勾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