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的青筋猛跳,欧晏落只留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架势。
而那小穴又开始痉挛起来,每一次龟头狠狠撞开最深处的时候,穴儿也会狠狠咬他一口。
他们用这种仿佛要殺死对方的方法互相角力,你撞我一下,我咬你一口,看看是谁先受不住,看看是谁先投了降。
欧晏落知道春月的身体反应,她快要泄了。
他也想泄,把全部都泄在她体内,让她从内至外都沾上他的味道,让别的男人闻到,都要知道她是有主的。
车厢温度越来越高,黑灰车窗玻璃攀上薄薄一层水汽,迷雾般掩住车内豔情淫靡的画面,若是有车辆靠得近,司机可能会有机会窥得几分朦胧的影影绰绰。
最后两人几乎同时高潮,春月情不自禁地颤着肩膀,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在收缩不停的小穴里,涨硬的硕大鸡巴还堵死在甬道内,不允许有一滴流出来。
欧晏落下巴抵在她圆润肩头,到底没忍住,唇轻轻贴了贴她流汗的颈侧,泄了劲,他回落靠上椅背,让春月躺在他起伏不停的胸口前,手或轻或重揉着她被汗水浸得温烫的白乳。
认真想想,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圣诞,也是他第一次问起春月有什么愿望。
其中一年圣诞,春月还去出任务。
委托人是位人气高涨的年轻女演员,任务目标有两人,是她的父母。
欧晏落一向不管委托人买凶的原因,不过那时候的春月总会主动找上他聊自己调查来的结果,也不管他有没有在用心听,鞋子都没脱就直接盘腿坐在他的大班桌上,说原来那委托人从小学开始就遭到父亲的侵犯,母亲知道父亲的禽兽行为,却纵容父亲继续侵犯她。
后来委托人成名了,父亲更用这些龌蹉肮脏的往事来威胁她,让她成为家里的提款机,估计是委托人觉得与其把这些钱拿去供养这样的父母,倒不如买凶殺人来得有意义。
等春月讲完,欧晏落突然心血来潮,问她如果有一天让她找到亲生父母的话,会不会也亲手把他们殺了。
当时的春月才十七八岁,脸上带着些稚气,黑眸水亮,点头说,估计会哦,毕竟殺他们跟殺陌生人没什么差别。
再想想,现在除了汇报任务,春月已经不再主动找他,如果不是他要求,春月根本不愿意来大喜。
见了面两人也只剩下做爱,那个会盘腿坐在桌子上或大班椅上像只小麻雀一样唧唧喳喳的春月,他有多久没见到了?
欧晏落一时恍惚。
他记不起来他们之间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尝试想做点除了性爱之外的事,回到刚才的问题:“世界和平没办法,还有什么圣诞愿望?”
春月仰着脸喘气,好像刚跑完一段马拉松:“那就希望……我能提前退休吧。”
欧晏落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再换。”
这愿望跟“世界和平”那种差不多,都是不可能的事。
“哪有人像你一样问人愿望,又一直让我换的啊,那你干脆别问了……”
春月咕哝道,伸手拉住车门扶手想要从他身上离开。
欧晏落没让她走,一手揽紧她腰,另一手往上,虎口若有似无地圈在她的喉咙处:“你说,下一个绝不换。”
春月缓慢地眨了眨眼,呼吸渐渐缓下来,眼中雾气散去,很快只剩清澄的一轮月。
她答:“我希望,能换一个联络者。或者不要联络者也行,和其它人一样,交给组织统一派单就好啦。”
半圈着她喉咙的那只手,在她说出第一句的时候便开始收紧,等她说完,欧晏落已经箍紧她的脖子。
她像只被豹子逮住的麻雀,翅膀折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