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回来?”

窦任瞟他一眼,大步往屋内走:“……石斛乌鸡汤。”

乌韫嬉皮笑脸跟在他身后:“哇噻,老火靓汤吗?我也想喝。”

窦任装出凶巴巴的样子:“没你的份啊!”

乌韫撇撇嘴,对他凶不拉几的样子不以为意,嘟囔了声“小气”,跟在他身后走进屋内。

屋内暖和但没开灯,投影幕布上光影交叠,身穿灰色宽松卫衣的春月正屈膝窝在沙发上,悠悠闲按着遥控器,歪着脑袋翻看下一个目标的资料。

见窦任笑嘻嘻像个傻蛋样子走过来,春月扫看他手里提拎的那个汤壶,眼睛半眯,嘴唇轻启:“哪来的呀?”

“买的,买的。”窦任咧着口心虚的大白牙。

他先进了厨房取两只碗,再走回客厅,若无其事模样地打开汤壶往碗里倒:“石斛乌鸡汤,这个天气喝碗热汤舒服一点……”

春月眼角睨他,勾起嘴角:“这可不是石斛炖乌鸡,几十万买的,用黄金炖的吧?”

窦任顿时噎住,赶紧观察春月面上神情。

见她眼中没怒意,他也索性不瞒着她了,心虚地发出两声笑:“之前有一次买设备是他花的钱嘛,我这次就是把钱还给他,这样也算是两清了……”

春月淡淡“哦”了一声,把视线移回投屏幕布上。

乌韫也端了个碗过来,屁颠屁颠地直接坐到矮几旁,像等投喂的狗子一样,把“食盆”推到窦任面前,眼巴巴道:“哥……”

窦任就像个双面人,对着春月时笑嘻嘻,一转头对上这红毛小妖怪就秒变凶巴巴:“喝喝喝,你也不怕我在里面给你下毒?”

乌韫摇摇头,火红刘海在额头前微晃,笑道:“哥人美心善,做不出这种事。”

窦任骂了声“滚”,但最后还是给他倒了半碗汤。

转脸又问春月:“给你夹个鸡腿肉好吗?你最近吃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