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区,我去下厕所。”

石白瑛松开含在口中的奶肉,朝那颤巍巍的奶尖儿吹了口气,才不紧不慢地回答:“好,休息一下吧。”

春月痒得咯咯笑,石白瑛乜她一眼,捻住挺立的肉珠在他指尖里把玩:“你就舒服了,看看我,挺着根鸡巴等下要让人看笑话。”

两人身上衣服都基本完整,就是春月的T恤下摆被撩高,运动胸衣也被拨到高聳的乳峰上方,挤得一对白乳间的沟壑更深邃,引得人忍不住总想倾身窥探深渊下方藏着什么。

而石白瑛则是裤腰纽扣被解开,情绪高涨的野兽被释放出来,赤红龟头鼓胀沁出前精,凶狠叫嚣着要提枪上场,好好把这妖精收拾得服服帖帖才能行。

可惜这野兽被五指山轻轻一压就没了脾气,可怜兮兮地被内裤裹住,精水沾湿了布料,深色一滩水儿色情得不得了。

春月努力给他扣上扣子,学着石白瑛平日在床上的口吻说:“乖乖,尽快解决完,我们今晚就能有多点时间做爱了。”

石白瑛不情不愿,帮她把胸衣和衣服拉回原位,拍拍她侧腰别着的匕首,语气悻悻:“Ten ? minutes.”

“Ok”春月吻了吻他的唇,语言已经跟着他转换了跑道:“Need ? a ? hand?”

石白瑛没回答,只笑着回吻了她。

保姆车降速驶出高速,春月回到自己位置上,食指撩起一角窗帘。

呵,哪是什么服务区,就是个乌灯瞎火的临时停车区,连油站和便利店都没有,只有栋三层高小楼,几支路灯像风一吹就要熄灭的残烛。

小楼前空地停了两辆大货车,还有三辆埃尔法,跟他们坐的这辆一样,窗户被布帘遮得严实,跟密不透风的棺材似的。

沉寂已久的血液开始翻腾,春月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气音道:“这可真够刺激的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