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痒?”熊霁山哑声问道,一手托着她屁股,轻松就把她托高一些,等她哼哼唧唧高挺起胸脯送到他嘴边时,他低头,连着布料一起将小奶尖含进了嘴里。

“对对对,就是这里痒……”

春月也伏首,沉沉地呢喃着好舒服,阖着眼,亲吻熊霁山好像刺猬一样的发顶。

周围很暗,月亮在他们身后,湖面泛着细细银钩,遠处是波澜起伏的山峰,峰顶天空泛白,好似黑暗被谁掀起了一角。

棉衣濡湿,透出底下的淡粉嫣红,乳尖被熊霁山隔着衣料吃得挺立,下一秒就要绽放成娇艷芍药。

他从她的衣摆下探进,粗糙手掌贴着轻晃的乳肉,捏住另一边的乳尖揉捻起来。

春月嗯呜了一声,挺着胸脯送得更前,腰也软乎乎塌了下去。

熊霁山另一手勾开她已湿热的底裤,探进半根手指,划拉出些黏糊糊的水儿,润湿了指尖,咕唧从穴口挤进去,慢慢插她的穴儿。

熊霁山向来不多话,做爱更是沉默,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想多和她说说话,难得开了口:“……骚小孩,水比这眼前的还多。”

春月闻言,止不住笑出声:“要把你淹了。”

男人的手指粗长,指节带茧,光一根就插得她好舒服,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在密闭车厢里显得响亮。

春月呻吟轻喘,不老实地去偷摸熊霁山的胸肌和乳头,沿着腹肌纵线往下,去揉弄他已经顶起形状的性器。

“叔叔好硬……好烫……”她颤着嗓子在熊霁山耳边娇声喃喃。

熊霁山倏地抽出水穴里的手指,不顾她的异议,抓住她的手指摁到悄悄冒出头的阴蒂上:“骚小孩自己摸,摸湿了等下才肏你。”

湿透的底裤有些碍事,熊霁山直接从其中一侧撕开,底裤就成了一团破布可怜兮兮挂在春月大腿上。

春月揉着自己好敏感的肉珠儿,边喘边问:“没内裤了我明天穿什么呀?”

熊霁山露出罕见的淡淡笑容,开玩笑道:“那就不穿,也还跟现在一样不穿奶罩,回去一路上就露着小屄,自己玩喷水,或者我给你用手指肏喷水了……嗯,回去我走高速,要有货车经过,司机一低头就能看见怎么有个女娃娃在自慰,白花花的大腿张开着,小屄里被两根手指塞得满满,一抽出来就会滋水,可能还会喷到车前玻璃上……你就喜欢这样对吧?”

跟在她身边这么长的时间,熊霁山知道春月的性癖和喜好,越刺激的环境她越中意。

果不其然,他只是描述了这样一个场景而已,春月的喘气声明显变重了。

熊霁山的声音喑哑,像粗糙砂纸把喉咙磨坏了,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讲着这么长一段荤话,听得春月寒毛竖起,下腹已经开始一抽一抽地泛酸。

浓黑杏眸里亮起璀璨火星,舌尖轻划过唇角,春月兴奋地配合他:“嗯……然后我心疼勃起但还要认真开车的熊叔叔,就跪在我的位置上,身子越过去给你含鸡巴,没穿内裤的屁股就这么对着车窗,还摇着屁股,要你快点开到下个服务站,或者出高速找个地方好好肏我……”

这话听得熊霁山肉茎生生涨大了一些,眉心拧起,啪地拍了一掌在她屁股肉上,语气严肃:“不行。”

“为什么啊?”

“这样做太危险了。”熊霁山似乎真在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捞起她的衣服下摆,抓成一撮送到她嘴边让她咬着,继续说:“用手就好了。”

春月被他逗得都忘了要揉自己了,乖乖张嘴咬住衣服。

天空逐渐亮白起来,将她胸前两颗浑圆挺翘的奶桃映成淡淡发光的夜明珠。

熊霁山手大,张开虎口,两指就能将两团乳肉压在一起,挤出深又长的沟壑,拇指和中指各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