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他自己吃,仿佛是想要他“自食其果”。

春月揸着剪刀,尽力给剪坏的头发做修补,问:“警方一点凶手的线索都没有吗?他的殺人手法带有这么强烈的个人色彩,肯定不是第一次殺人。”

“那是当然,如果不是同行,那就是连环殺人犯。”

低垂摇晃的刘海挠得窦任鼻子发痒,他忍住打喷嚏的冲动,继续说:“居民楼附近的所有监控都拍不到有陌生面孔出现,这人应该是个乔装高手,而且还是个技术高超的黑客……会不会是阿瑞斯?”

春月手一抖,又剪坏了一个地方。

她清清喉咙,后退两步左看看右看看,看下一刀要下在哪里才好:“不会,小白的习惯不是这样的,而且你说的这个人,做事实在太高调了,用人渣的手法对付人渣,是恨不得别人把他当‘神’来膜拜。刚刚说的众筹网站,也查不到来路?”

“嗯,连自称‘F神会’的组织也是第一次出现,可能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窦任把众筹网站的大致情况讲给她听,讲了一半,突然惊觉自己后脑勺的头发好像短得可怜,脖子凉飕飕的。

他睁大眼想回头:“等等等等,这次的头发是不是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