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也能尝到咸湿泪水。

手掌则已经攀上她的乳儿,时重时轻地揉着那团嫩白奶肉,手指娴熟地在她奶晕乳尖撩拨刮捻。

春月目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突然拉下嘴角,嘟囔一句:“我觉得自己变得跟你好像,越来越像。”

“像我不好吗?”欧晏落的热气呼在她脖侧。

“不好,当然不好。像自己讨厌的人,有什么好的?”

吻停住了。

春月很快感受到欧晏落宽厚的背脊倏地绷紧,他无声释放出的气压让她后脑一炸,左乳也被他骤然收拢的狮爪抓得极疼。

欧晏落松了手,无视白皙乳肉上被他抓出的五指红痕,撑在春月上方,双臂肌肉贲张鼓胀,扯着笑睇她:“你再讲一次?”

他逆着光,双眸里淬着忽明忽灭的星火,狭长眼尾好似锋利匕首,扬起的嘴角是春月许久未见的危险信号。

仿佛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春月把嘴唇抿得死紧,没有躲开他欲将人拆吞入腹的可怖目光。

春月没忘,这男人可是手握生死簿的笑面阎罗。

要人生,还是要人死,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欧晏落也不等她回答,直起身跪坐在床,用力分开她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