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又好似一条条以鲜血为养分的蛊虫,钻进欧晏落身体里,在他心脏上小口小口啃噬。
腰椎酥麻,小腹燃火,他把平板电脑丢回给良伯,抓起手机按下那唯一一个的电话号码。
他今晚就想操她。
春月的伤口应该已经结好痂了,那么,他要用指甲抠下那一片片薄痂,让那伤口再一次渗出殷虹血珠,再用舌尖卷走。
他可以坐在大班椅上,把她锢在身前,从下而上捅进她身体里,不戴套,肉茎被她水淋淋的肉穴包裹着。
手可以往前捞住两团软绵,将两颗立起来的奶尖尖按回软肉内,再松开让它们颤巍巍弹出来。
可以咬着她的耳垂表扬她这次终于硬了一回心肠,接着把她摁在大班桌前肏干,按她想要的节奏狠狠撞她,刮擦过每一个早已熟悉到不行的敏感点,让她淅淅沥沥地喷水。
那颗小屁穴很久没玩过了,那就拿桌上的18K黄金钢笔堵住,再刮些她腥甜的淫水,喂进她嘴里。
还能……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
系统女声还没讲完,欧晏落已经掐了电话。
蛊虫已经爬到他的小腹和鼠蹊,咬得他的欲望如荆棘疯长。
他再打了一次电话,还是没人接。
镜片后沉下来的眸色深如墨,嘴角抿成危险的线条,良伯看出他越来越明显的不耐烦,小心翼翼斟酌字句:“她可能现在正在……忙?”
春月真的在忙,忙着在乌家的枪房里左挑右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