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鼻梁涌起的酸意,眉眼笑得好开心:“没办法反抗啊。”

春月不解,突然想到了什么,眉毛打结得更厉害:“是老熊打你的?!”

“不是,是因为和老师对打……”窦任说出来也觉得不好意思,自己的体能实在不怎么样,又要求教格斗术的老师动真格教他。

说是对打,基本是自己单方面的挨打挨踢。

“我在学格斗了,还有学枪……现在还很弱,慢慢来吧,也不强求自己能练得多厉害……”

窦任把她拉起身,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凝视着她的眼睛,淡声说:“只希望别拖你后腿,成了你的负担,那就行了。”

四目相对许久,春月呼吸重新平缓下来。

她牵起窦任的左手,探舌舔过那一道被她刻下的刀痕。

她的眼里淬着斑斓星火,语气认真:“那你要快点变强,变强到以后只有我能在你身上留下伤口,其他的人一概不许。”

窦任也探舌,去舔她的舌尖,声音沙哑:“知了。”

暧昧的火星一点就燃,春月渴望用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来让大脑暂时忘记那些恼人的事情,主动伸手去逗弄抚慰那头半勃的小兽,等它蓄势待发时,便将窦任推到床上,跪坐在他身上准备往下吃。

当龟头被湿哒哒的水穴含进半颗时,窦任才找回理智,赶紧阻止:“等等,等我拿套啊。”

春月一根手指就将他压回床上,皎洁如月光的身体慢慢沉落,直接用一汪暖泉去包裹红了眼的小兽。

她一鼓作气坐到最底,舔了舔嘴唇,说:“今晚让哥哥无套中出好不好?”

114 我的天下

好,当然好。

窦任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胸口阵阵发烫,但又掳住春月的腰侧不让她动,说笑道:“先别动啊,让我适应一下,别等下不争气……”

没有那一层薄膜,肉茎被层层湿濡的软肉包裹住,舒服得腰眼发麻,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像是被灌了药,生生涨了一圈。

最敏感的马眼深埋在温暖的泥泞内,前面或许就是那朵含苞待放的食人花,明知道往前一小步都有可能让人万劫不复,但却没有后退放弃的意思。

春月跪坐着,眉眼已经染上了欲色,活生生成了那摄人魂魄的妖精。

妖精笑了,粉唇就是天上倒挂的红月亮,小尖牙儿闪着银光:“哥哥可要加油,别我还没到的时候,你就已经射了呀。”

说着,臀部已经开始画起小小的圆,含着那根硬邦邦的鸡儿晃起腰,花穴一下一下含吮着他。

窦任没一会就喘得厉害,甚至被逼出了几声凌乱的呻吟,那水穴实在太紧太湿,好像贪吃的小娃娃好不容易吃上了草莓味或西瓜味的棒棒糖,每一次吞吐都格外仔细认真。

他就在她体内心甘情愿地融化。

“哥哥,摸摸我……好痒、嗯啊……”

海水开始起了浪,春月如坐在漂浮于海面的一叶扁舟上下起伏,白皙胴体映着窗外对面高楼的灯火,胸前跳动的两颗奶球饱胀又圆润,殷红花蕊悄然绽放。

窦任眼眶发烫,双手从下方撑住两团柔软,将乳肉往上托高,送到春月下巴处。

他的声音如磨了砂纸般沙哑:“祖宗,自己舔一舔就不痒了。”

只见那妖精微垂下头,星眸藏在鸦睫之下蒙上了淡淡白雾,接着嫣红舌尖从口中探出,开始听话地舔舐自己的奶尖,舔得乳晕一圈泛起闪烁水光,成了波光粼粼的一片粉色海洋。

这样还不够,她檀口微张,含住熟透了的乳尖,吮吸,甚至用贝齿刮过乳孔。

视觉听觉还有感官都受到了极大冲击,腰眼的酥麻沿着脊椎往上攀爬,密密麻麻直击窦任的太阳穴,他